過了半個月,“ZOO六人世界”正式入住了ZOO的六人。熊藝還辦了個“開屋儀式”,自然都邀請了幾位自己的好友來,熊藝請了自己當年一起練吉他的幾個夥伴,慈寧請來了自己的媽媽,師傑請來了一位心儀已久的女孩子,是這麼多年以來一直跟他一起彈鋼琴的,艾虎和郎晨自然有眾多女友中的幾位來給他們捧場,那左擁右抱的場麵………少兒不宜啊,柳貌貌請來了認識熊藝的酒吧的老板星晴,也是柳貌貌的好朋友,同時星晴的妹妹星憐,酒吧的管家婆籽婷也都來了。
一幫愛玩愛鬧的聚在一起免不了玩些遊戲助酒興,星憐微醺,搖晃著站起來,端著酒杯說:“咱們幹喝沒意思,不如行酒令兒吧。”一幫玩品味的少年一聽這麼新奇的詞不由的興致來了,紛紛發言:“我會敲七,算酒令嗎?”“惡俗,我會玩酒牌令。”“那算什麼啊,我還會推牌九呢。”“靠!什麼智商啊!”說錯話的遭到眾人一頓拳打腳踢。
“停!”星憐聽不下去了,說:“咱們玩個新的,轉湯匙。”不知誰,拋過一個空酒瓶,被郎晨接住,說:“哪來的湯匙啊,就有酒瓶,行不行啊。”“行啊。”“那大家坐吧。”真是人多力量大啊,三兩下就把客廳清出來了,坐在客廳的地板上。星憐當仁不讓的坐在中間,宣布規則:“我念一句詩然後轉酒瓶,瓶嘴對準誰誰念詩,不過要有我念的詩的最後一個字,依此類推。”
星憐清清嗓子,右手勾起蘭花指,朗聲念到:“身無彩鳳雙fei翼,心有靈犀一點通。”說完纖纖玉指請撥地上的酒瓶,轉啊轉,轉到了慈寧的媽媽的身上,大家有點沉默,畢竟慈寧媽媽算長輩,而且星憐一開口便定了基調,慈寧媽媽笑笑,說:“是有關愛情的嗎?那我對上‘梧桐樹,三更雨,不道離情正苦。一葉葉,一聲聲,空階滴到明。’諧音‘桐’,可以嗎?”事實證明大家的擔心是多餘的,慈寧媽媽也很願意跟大家玩,大家紛紛鼓掌,叫好,輪到慈寧媽媽轉酒瓶了,轉啊轉,轉到了熊藝的一位好友身上,大家看著這位仁兄梳著雞冠頭,打著唇環,想不到他會什麼詩詞歌賦,哪知這位仁兄同樣語出驚人:“明月樓高休獨倚,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說完還神情的看了慈寧媽媽一眼,慈寧媽媽也難得露出了小女人的嬌媚躲到了慈寧身後。這一情景不禁惹得大家哄笑。
眾人玩的起興,在角落的柳貌貌可不那麼好過了,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不時的在褲子上磨蹭著,坐在旁邊的熊藝見狀,輕聲問:“怎麼了?不舒服?”柳貌貌怎麼好告訴他是因為才疏學淺怕轉到她對不出詩而擔心呢,於是硬是挑了挑嘴角,說:“沒事啊,就是有點熱。”說完熊藝就起身拿了個杯子,放上冰塊,順手拿過地上的香檳倒了進去遞給柳貌貌說:“喝口吧,能涼快點,不過今天隻有酒。”
柳貌貌不禁心中一暖,拿著加了冰的香檳杯貼在臉上,沁涼的感覺傳來,讓柳貌貌不禁舒服的歎了口氣,閉上了迷離的眼睛,可是剛閉上,就聽眾人起哄:“到大熊了,到大熊了,讓你光顧著貓兒,快對。”
熊藝順勢摟著柳貌貌對眾人笑:“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柳貌貌也樂得舒服,靠在熊藝身上。熊藝伸手轉起了酒瓶,這回酒瓶轉到了師傑身上,大家紛紛示意師傑告白,師傑扶了扶眼鏡,看著他右手邊的“女神”:“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艾虎拍手,說:“那花讓不讓獅子護啊~~~”這讓師傑的“女神”紅著臉跑開了,星晴說:“別說,還真有古代美女的味道呢。”此話一說又遭到一陣圍毆。
師傑轉了下酒瓶,衝大家不好意思的笑笑就去追他的“女神”了,哪知,這酒瓶好不湊巧的停在了柳貌貌身上,柳貌貌清清嗓子,抬手抹了把自額角流下的汗,幹笑了下,可是還是想不到什麼詩詞歌賦對的上的啊,不由轉過頭看看熊藝,熊藝微微一笑,對上:“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
星晴不大高興的灌了口酒,說:“不可以代替的,對不出要罰酒的啊!”說完接過了籽婷調的雞尾酒,遞到我麵前,冰藍色液體上麵浮著白色的布丁用試管裝著,管口還有花瓣,很好看的酒,柳貌貌笑了笑:“願賭服輸。”說完一仰頭喝了。入口的先是滑膩的布丁,然後是口感渾厚的酒,酒下肚了唇齒間還有些許花香,柳貌貌笑意更深,稱讚:“好酒,又好看又好喝的酒。”說完把試管遞給過來的籽婷,籽婷湊過來,在她嘴角親了下,說:“能得到我們小公主的稱讚非常榮幸。”
這一吻真是豔驚四座,星晴把大家的注意力轉移開,拍拍手,說:“罰完了,大家繼續。”柳貌貌拉開了罰酒的序幕後大家不知是真的對不出還是想喝籽婷調的酒,都紛紛對不出。
直到天際泛白,大家才紛紛退場,ZOO的六個人也都回各自房間休息。宣布“ZOO六人世界”正式入住了ZOO的六個人。今後在這棟房子裏會有更精彩的故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