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來,柳貌貌的嗓子就成“一線天”了,熊藝大早上買了一堆的藥,在房間裏一邊看著說明,一邊研究什麼藥起衝突。慈寧路過從門縫裏見熊藝這樣,回到自己房間拿了自己每天都要喝的胖大海過去敲門,熊藝見有人來了,忙把那堆藥放在床上用被子迅速卷起來。慈寧進屋把胖大海給熊藝,說:“用開水泡了喝水,有助於嗓子的恢複。”說完轉身走了,剛到門口似乎想起了什麼,但見熊藝發呆,又什麼都沒說。
另一個房間的柳貌貌用被子裹著自己夾著體溫計,同時用筆記本電腦迅速搜尋關於快速讓嗓子消腫的秘方。由於發燒柳貌貌小麥色的皮膚顯得格外沒有光澤,從外麵進來的師傑見到她,過來摸了摸額頭,給了她一盒退燒藥,出去了,回來時端了杯水,又拿出了一粒藥片,遞到柳貌貌跟前,說:“嗓子發炎可能是發燒引起的,先退燒看看吧。”柳貌貌難得聽話的把藥放在嘴裏喝了口水咽了。可是剛咽下去就幹嘔,師傑順手拿起了她的巧克力盒子,柳貌貌忙吃了一顆,啞著嗓子說:“得救了,這藥也太苦了。”說話間又要吃,師傑忙搶過來,以居高臨下的姿態說:“嗓子發炎,你就別發言了,而且也要吃清淡的東西才行。”說完拿著巧克力盒子邊吃邊走了。柳貌貌隻得認命,裹了裹被子,不知還有沒有人記得柳貌貌在試體溫,可是柳貌貌自己試體溫在出現溫度之前一定會把體溫計弄丟。
不知是由於生病身體弱,還是師傑的退燒藥吃的,讓柳貌貌一陣一陣的犯困,當天下午的排練中場休息時候柳貌貌總算扛不住了,趴在鼓上就睡著了,與其說睡著,還是暈倒這詞更適合她。
再醒來天已經黑了,柳貌貌剛要動就發現床邊拿著冰毛巾打盹兒的熊藝,不禁心頭暖暖的,自己也好奇為什麼熊藝總是這麼照顧她,想完自己不禁又笑自己的愚蠢,這麼明顯怎麼會看不出來呢。正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熊藝頭一歪差點從椅子上掉下去,驚醒了,見柳貌貌醒了,摸摸自己嘴角,說:“醒啦。”柳貌貌一笑,說:“是啊。”說完就要坐起來,可是一天沒怎麼吃東西的她有些力不從心,熊藝馬上過來扶她坐起來,柳貌貌恍然大明白,問:“今晚的演出呢?怎麼辦了?你都不出現。”熊藝拉起她的手說:“你在昏睡我怎麼能走開呢。”柳貌貌有些不好意思,忙抽出手,說:“我沒關係的……..”
兩人沉默了不知多久,柳貌貌覺得周圍空氣都快凍成小冰晶了。這時郎晨、艾虎、師傑和慈寧演出完回來,直奔柳貌貌的房間,就聽他們的聲音從走廊傳來:“直接去柳貌貌的房間幹嗎啊。”“大熊一定得在那兒,咱們當然得直接過去。”“那要是貓貓醒了他們就得去吃飯了。”“不會的,那退燒藥吃完能睡上一天呢,貓兒扛到下午現在醒不了的。”
郎晨門都沒敲進來說:“小貓兒,該起床了啊。”柳貌貌對熊藝一笑,應聲:“我早起來了。”師傑坐到柳貌貌旁邊說:“我發現我也可以打鼓,不過是用電子琴的鼓點兒伴奏。”慈寧也湊熱鬧,說:“我也發現我更適合彈吉他,現場效果不次於大熊。”郎晨聽不下去了:“你倆就別耍寶了,慈寧那吉他都跑調了,還高一度,獅子更誇張,壓根兒不知道什麼時候接。”艾虎無奈一笑:“實在沒轍我這貝斯倒成主導了。”
熊藝對大家微笑說:“看來我是主導慣了,你們沒有我都不會玩兒了,要是真沒有我你們可怎麼辦啊。”熊藝說這話當然是有暗示性的,當然這是後話先不提了。
熊藝見大家似乎聽出了端倪,話鋒一轉,問:“昨天給貓兒吃冰淇淋的那酒保呢?”郎晨謝謝的靠在窗邊玩著打火機說:“讓我咬死了。”熊藝一驚:“真的!”郎晨抬眼皮看了他一眼,熊藝更驚:“那酒保可是從法國進修回來的,手藝高超到比你的女人氣還高!從他手裏出來的就都不是酒了。”郎晨無奈:“都不是酒了還喝。”熊藝跳起來:“是比酒本身好喝的多!簡直就是巧奪天工。”師傑聽不下去了:“大熊,別亂用成語。”
郎晨點起一根煙,說:“他都害得貓兒生病了還不咬死他?”熊藝氣的兩頰通紅,一時不知說什麼好,郎晨狠狠抽了一口煙,說:“我沒那麼無聊,那小酒保今天沒上班。”說完出去了,郎晨是不輕易抽煙的,隻有心煩時候才會抽煙,此時郎晨的背影有些悲哀。
第二天一早,大家火速打道回府,柳貌貌要做個全麵性體檢,畢竟不是誰吃冰淇淋都能吃感冒的,可是好像也沒有誰能吃19客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