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落在粉衣女子身後幾步。
青衣女子拉了拉男子的衣袖,小聲說道:“哥,按她這速度怕是要選到天黑。”
“父親交代的任務,讓她慢慢選吧。”
“快看,那匹白馬品相真好。”
馬廄外眾人的議論聲引起了幾人的注意。
粉衣女子也被吸引了,直接向馬場走去。
“這位小姐,要不要我們把這匹馬給抓回來?”
看到不停奔騰的白馬,馴馬師詢問一直沒有動作的獨孤悅。
這個小姐讓他們把馬放了,又站在這裏不動,到底是想做什麼?不會是來耍他們的吧?
“小姐,這匹馬可是我們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抓進馬廄的,如果你要選馬,可以四處看看,不要妨礙我們工作。”
一個膽子大的馴馬師透著不耐煩,說出了幾人的心聲。
“那匹馬怎麼放出來了?”
趕到的管事看到小跑到馬廄,就要罵幾人。
“給我一個馬鞭,一個鐵錘,和一把匕首。”
獨孤悅看白馬慢慢停下,終於出聲。
一位馴馬師不解的問:“你要這些東西有何用?”
獨孤悅笑著回答:“馬兒就是要給人騎的,它若不讓人騎,我就用鞭子抽它,抽不服,就用鐵錘敲它的頭,若再不服,我幹脆用匕首直接把它宰了。”
她這一句話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這可萬萬使不得啊!”
管事大驚,這可是神異的後代,他們可連打都不敢打,這位小姐豈能說宰就宰的。
她把這匹馬宰了,皇上就該把他給宰了。
“無事,出什麼事我兜著。”
獨孤悅看向管事,一身狂妄。
“這……”
管事還想說什麼,獨孤悅直接掏出代表身份的令牌,亮給幾人看。
“我說的話管用嗎?”
管事看到令牌,大驚。
這可是皇家令牌,以鐵為契,以金為匱,中間還用黃金印著一個悅字。
“小的參見公主。”
“去準備我要的東西。”
管事立馬就準備好的她要的馬鞭、鐵錘和匕首。
馬場內也有膽大的人想靠近,都被白馬逼退。
獨孤悅踏著陽光走進馬場,腰插鐵錘、匕首,手持馬鞭,大膽的逼近烈馬。
烈馬見又有人靠近,打著響鼻,撅起蹄子想要嚇退。
但獨孤悅絲毫不懼,舉起馬鞭直接抽到白馬身上。
趁著白馬吃痛的瞬間,抓緊頸毛翻身上馬。
白馬見人上身了,又故伎重演,一個勁的又縱又跳,想將馬背上的人甩下來。
獨孤悅夾緊馬身,死死的抓住它的勁毛,努力的平穩身子。
一時半會也沒被甩下來。
白馬見這招不管用,撅起蹄子在馬場裏狂奔。
眾人害怕被殃及,四散躲開。
“這匹馬好漂亮,堂哥,就這匹馬了。”
粉衣女子才看了一眼就相中了。
這匹馬渾身雪白,沒有一絲雜毛,神采奕奕,英姿颯爽,一看就是一匹好馬。
可這馬背上怎麼還有一個女子?
粉衣女子皺眉,難道這馬有主人了?這可是她看中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