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能不能想辦法進入書房?
隻要找到疑似罪證的東西或者其他什麼密道,告訴我就行,其他的我來。”
春陽低頭沉思:“應該可以進去,但要該如何找證據呢?我若在書房翻找,太守肯定會起疑的。”
獨孤悅從懷中拿出一包藥粉:“這個好辦,我這兒正巧有一包藥粉,喝了之後會短暫昏迷,但是一刻鍾就會醒來。”
春陽接過藥粉,眼神堅定:“一刻鍾足矣!”
“那就謝謝姐姐了!”
獨孤悅微微一笑。
要的效果達到了!
她不是個聖母,不可能因為對方可憐就無條件的幫助她。
有些事情自己不好動手,現在有合適的人選,也算是互幫互助了。
“是我該謝謝妹妹才對。”
“太守快回來了,我不能多留。
姐姐事成之後在窗邊放一個帕子,我自會尋來。”
春陽點點頭,將這件事記於心間。
獨孤悅怎麼來的就是怎麼走的。
聽到窗外無人,再次推開窗翻了出去,一晃眼就沒了身影。
春陽低頭看著手裏的藥粉,眼中燃起了希望。
很快獨孤悅就回到了正廳。
“公主,有發現嗎?”
司靖看到她回來,趕緊過去詢問。
自己都在這裏坐了半個時辰了,太守還沒回來,他都快無聊死了。
獨孤悅點點頭:“等會兒再說,太守快回來了。”
話音剛落,一個醉醺醺的人就被下人攙扶著進來。
“那個老婆子呢?讓她出來!這麼急把我叫回來,有什麼事啊!”
“老爺,您慢點兒!”
下人一路攙扶著太守進來。
馬崇剛踏進正廳,看到這一屋子人,還以為自己走錯了。
連忙擺了擺手:“不好意思啊,走錯了,這不是我的包廂。”
然後就拽著下人走了出去。
站在門口望了一眼門上的牌匾,迷糊的說道:“不對啊,這是我的府邸,我沒走錯。”
然後又拽著下人回來。
“你們是何人?怎麼在我府中?”
獨孤悅身上的冷意更甚。
沔洲市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馬崇作為太守,竟然還有興致出去喝酒,真是不可理喻!
再次從懷中掏出令牌。
“原來是送禮的啊,讓我瞧瞧是什麼好東西,金光閃閃的。”
“老爺……”
下人察覺大事不妙,上前拉住他,想要提醒。
馬崇直接將他一推:“你滾開,礙事的東西。”
然後踉踉蹌蹌的走到獨孤悅身前,伸手想要拿過令牌。
獨孤悅沒有阻攔,讓他將令牌拿過去。
眼中的冷意更重。
“這東西好嗎?”
馬崇拿著令牌又看又摸。
“好!甚好!特別是這上麵的雕刻,這字再加上這五爪金龍,和皇上的令牌一模一樣,小兄弟從哪弄來的這……”
話還沒說完,馬崇瞬間就清醒了。
什麼和皇上的令牌一模一樣!
這就是皇上的令牌啊!
“繼續說啊。”
獨孤悅笑眯眯的看著他,等待著後續。
馬崇哪還敢繼續說啊。
直接跪倒在地上,頭也不敢抬,雙手高舉手中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