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還在感慨的時候,一道黑影一閃而過,跪在大堂中央。
來人正是夜川。
獨孤興言見狀擺擺手,安好立馬自覺的退下,站在門外守著。
夜川跪在地上低垂著腦袋:“皇上恕罪。”
獨孤興言一挑眉:“哦?何事請罪啊?”
“臣在追查江湖大盜時,不慎將禁閣的項鏈遺失。”
“什麼!”
聞言,獨孤興言一下子大怒,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桌上的果盤都給震掉了,可知其心中的怒火。
“你可知曉那玉佩項鏈的重要性!那可是禁閣閣主的象征!
悅兒如今已經完成了兩個任務,可你卻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丟了!
你讓悅兒未來如何服眾!”
夜川也知道自己的錯誤,低頭不再出聲。
一陣沉默後,獨孤興言緩緩開口:“可有線索?”
雖然夜川的錯誤罪該萬死,但眼下的當務之急是找到項鏈。
“臣上周離宮時項鏈還在身上,期間隻與那些江湖大盜有過接觸。
這夥大盜專偷奇珍異寶,或許是交手時發現了項鏈的存在。
交手後臣雖傷了其首領,但也察覺到項鏈遺失。
所以臣這幾日一直在追查,可那群人太過狡猾,而且對地形極為熟悉,臣未追上。”
“哼!又是那群大盜,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之事,猖狂了這麼多年。
你們不僅沒有抓到,還把項鏈給弄丟了。
我看這禁閣閣主是該換個人好好整頓一下了。”
麵對獨孤興言的指責,夜川沒有反駁,對他的話也沒有意見。
七公主跟了自己這麼多年,他也對她了解頗多,深知七公主能坐好這個位置。
“安好。”
“奴才在!”
“將悅兒喊回來。”
“喳!”
而獨孤悅此時正在一處角落中插著腰,質問著黎子逸。
“你自己什麼情況你自己還不知道嗎?答應比武做什麼?”
黎子逸理虧的摸了摸鼻子:“我看皇上一直觀察你我二人,恐怕已經猜到了……”
“猜到就猜到唄!你情我願的事,爹爹還會反對不成??”
“就因為如此,所以我更不能退縮。
這場比試不僅得答應,而且必須得贏。”
畢竟是自己未來的老丈人,可不能丟了印象。
“再說了,就那小子的功夫,想要勝過我,恐怕還得練上幾年。”
說著說著又開始驕傲起來了。
獨孤悅看他欠揍的樣子,氣更是不打一處來,伸手想要揪他的耳朵,結果隻能觸到他的肩頭。
“蹲下來!”
黎子逸乖巧的蹲下身子,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獨孤悅看著這張俊俏的臉,再配上這違和的委屈眼神,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兩手齊上開始揉捏他的臉頰。
“你還驕傲上了是吧!別用這眼神看著我,難看死了!”
揉捏的同時還不忘摸上兩把。
嗯!皮膚不錯,又滑又嫩的,手感真好!
“悅兒,你在揉我這臉可要破相了。”
但獨孤悅手中依舊沒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