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公主對皇後說:“皇嫂,太子中毒宮裏的禦醫為什麼會查不出來?”
皇後微微歎了口氣,眼中浮上了一層冷意,隨即苦笑著說:“自然是有人收買了禦醫,不讓他們說出實情。”
“誰能讓所有禦醫閉嘴?他的能力會這樣大?”
皇後無奈的說:“皇上身體欠安,又日夜操勞國事,身子愈發不硬朗了。太子患上頭疾,自然也無法輔助處理國政,這樣的話,一些國事就會倚重其他皇子。”
楚瀟瀟說:“晉王摔斷了腿,需要休養好幾個月,所以就隻剩寧王殿下好好的。”
皇後聽了讚許的點點頭。
一個嬤嬤忽然端著一碗藥進來,麵無表情的說:“皇後娘娘,你該吃藥了。”
楚瀟瀟和安寧公主對視了一眼,都皺了皺眉。
一個奴才居然不等皇後發話就敢擅自闖進來,這是怎麼回事?
皇後的臉色變了變,冷淡的說:“你先放下吧,一會兒我再喝。”
嬤嬤說:“娘娘還是先喝了吧,靜太妃讓奴才看著你喝完才能回去。”
皇後氣的要命,恨不得撕了這個狗奴才,但她壓住了火氣,端起了碗。
楚瀟瀟對安寧公主使了個眼色,安寧公主會意,立即開口阻止:“慢著。”
她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嬤嬤麵前,扇了她一巴掌,挑釁的看著她。
嬤嬤氣的捂著臉說:“你……”
“大膽的奴才,我和皇嫂正在聊天你擅自闖進來就是大不敬。見了本公主不跪拜罪加一等,奴才就要有奴才的樣子,你如此目中無人,哪裏還像個做奴才的?”
嬤嬤挨了一巴掌心裏很不舒服,也有些懼怕,畢竟安寧公主是皇上的親妹妹,皇上也很疼愛這個妹妹。她不能硬碰硬。
於是嬤嬤趕緊跪下磕頭認錯:“是老奴僭越了,都是老奴的錯,希望皇後娘娘寬宏大量饒過奴才這一回吧。”
皇後冷冷的說:“罷了,你出去吧!”
嬤嬤跪著說:“皇後娘娘,您如果不把藥喝了,靜太妃也不會饒過奴才,不讓奴才離開。”
楚瀟瀟看著這個狗奴才,不由地冷笑,“在你眼裏到底是皇後娘娘重要還是那個先帝的靜太妃重要?你莫不是靜太妃派來監視皇後娘娘的?你們究竟給皇後娘娘吃的什麼藥?為何一定要盯著娘娘服用?”
嬤嬤支支吾吾的不肯說。
皇後不想驚動那個人,也不想那個人看到楚瀟瀟,就打發嬤嬤盡快離開了。
安寧公主擔憂的問:“皇嫂,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為何要聽靜太妃的?”
皇後眼裏蓄滿了憤怒,卻也無法說出來,宮裏安插了那個人的很多眼線,她不能說。
她苦笑了一下,說:“我也病了,每個月月圓那幾日很痛苦,肚子疼痛難忍,靜太妃找人給我看病,開了治療的藥物,這個藥必須每日服用。”
楚瀟瀟沒有放過皇後臉上的任何表情,看著皇後暗暗放在腹部的手她挑了挑眉。
楚瀟瀟說:“娘娘,我能不能給您診脈並看一下你喝的藥?”
皇後點點頭,讓她上前診脈。
楚瀟瀟坐在皇後旁邊,認真的號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