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書給她找的書除了課本還有幾本課外書，還恰巧是她非常喜歡的作家的作品。
何清如沒有照顧硯書說的馬上就不去上工，而是打算過完年，明年再專心幹別的。反正也沒有幾個月了。
顧硯書支持了她的計劃。
接下來的幾天下起了大雨。農活幹不了，兩個人就都待在家裏看書。
何清如三刷了一本經典著作之後，有些突發奇想:“誒，我記得這個作者是在五年後去世的，到咱們那個年代，他的書還是暢銷書。”
顧硯書其實已經大致猜到了她的想法，但還是很好奇地問道:“五、六年之後吧。領導是有什麼打算嗎？”
“嘿嘿。”何清如放下自己手中的書爬到顧硯書旁邊，靠在他耳邊悄聲說:“咱們可以多囤幾本他的親簽書，我記得你爸媽是有渠道的。囤它個十幾二十年，到時候不得靠他的收藏價值狠狠賺一筆。”
顧硯書坦然接受了便宜爸媽，讚同道:“行，等明年高考完以後，咱們就到處要簽名，多屯幾個人的，就算不賣出去，自己留著也挺有意義的。”
何清如的嘴角已經快上天了。
這場雨下了快五天，兩個人就在家閑了五天。
何清如把顧硯書帶來的三本課外書平均都看了五遍。
“哎，加上初高中經典必讀的那會兒，我都把這些書看了要十幾遍了。”何清如把書蓋在臉上，覺得有些無聊了。
顧硯書學她的動作:“那就自己寫唄，我記得你不是一直在網絡上寫文嗎？”
“……”何清如回憶了一下自己寫過的小說內容，覺得還是不要荼毒這個年代人們的淳樸思想，“我寫的網絡小說，拿到這個年代可能會把大家嚇死。”
顧硯書想了想那個場麵，不由笑出了聲。
“不過——”何清如有些激動地翻身坐起來，還把顧硯書臉上的書拿掉了，“適合這個年代的小說，我也可以嚐試著寫寫呀，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誒，你也不許偷懶啊，咱倆可以一起動筆。”
顧硯書思考了一下，覺得這是一個打發時間的絕好方法，況且他也非常樂意和何清如一起做事。幾乎沒多想就同意了。
說幹就幹。
兩個人討論了整整一個下午故事背景設定和人物角色設定，在想法得到統一，大綱基本成型以後就決定要動筆了。
可何清如才剛設計好了自己想要的封麵，他們兩個的寫書計劃就被迫暫停了。
何清如的生理期到了。
疼，太疼了。她原來活了二十幾年，從來沒有這麼疼過。
這種事情果然還是和體質有關的。
顧硯書給她倒了一杯熱水，輕輕地揉她的肚子:“先喝點熱水。”
何清如勉強喝了點就不願意再動了。
顧硯書出門，卻很快就回來了。
手裏還拿著一條月經帶。
“從哪來的？”何清如虛弱地問。
顧硯書:“找李紅姐借的。你快換上吧。”
何清如躺在一件不要的衣服上，掙紮了許久才起身換上。
看她表情怪怪的，顧硯書幫她蓋好被子:“是不是用不慣？我明天打電話問問媽，看她在京城能不能找到更好用，更衛生的。”
何清如:“你倒是懂得利用資源。”
顧硯書看她還有力氣調侃自己，稍微鬆了一口氣:“那不，渠道和資源不就是用來用的。”
何清如讚同地點頭。
不過——
“你已經告訴爸媽你在這裏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