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做我夫君吧(1 / 3)

“頭兒,這隻螳螂要帶著這傻小姐去哪兒。這傻小姐竟是吳素的外甥,把她傷著咱們跟吳素的怨是解不開了。”裴謙在一旁說著。

“追上再說,即便她不是那吳老鬼的外甥,我也會保她的。”楚袂說。

“頭,人怎麼不見了?”李放說。

他們在一處荒宅處停下,在這裏沒了螳螂的蹤影,隻有馬停在門口。宅子裏沒有一點動靜,楚袂看了看周圍,這應該是郊外了。

“進去看看!”楚袂說。

他們小心翼翼的走進宅子,有錦衣衛點燃了火把,屋子裏亂七八糟的放了一些破損的家具和稻草 。沒有人住的痕跡,也沒有螳螂的痕跡。

“大人,你看!”李放大叫一聲。

楚袂跑過去,連一朝躺在一旁的稻草堆裏,脖子上一道細小的傷痕,鮮血細細的從脖子裏流出來,現在臉已經因流血變得蒼白了。

“快,快給她止血!”楚袂用手捂住連一朝的脖子,對旁邊的李放說。

李放和裴謙趕緊把自己的裏衣下擺撕成條給楚袂,楚袂把連一朝輕輕的半抱著,給她把傷口包好,血還是很快流出來了。

“這樣不是辦法,得給她找止血的草藥,你們看著,別讓她死了,我一會兒回來。”楚袂說完就走了。

不一會兒,楚袂拿了一大把草藥,有錦衣衛士兵在屋子裏點上了燭火。楚袂就把那些草藥用石頭砸碎,然後敷在連一朝脖子上又包好。

“晦氣,我們忙了半夜,人沒抓到,竟是為這個傻子療傷!”裴謙看著楚袂給連一朝細細的包著傷口說。

“她不能死,別說吳素的關係了,她有可能知道螳螂跑哪去了。”楚袂從連一朝手裏拿出一片衣角,那是螳螂的。

“來,把這個嚼碎了喂給她吃。”楚袂把一小把草藥給裴謙。

“為什麼是我嚼?我不嚼!我出去看看有什麼線索。”裴謙把頭一扭走了,楚袂又看著李放。

“我也不嚼,要嚼你嚼!”李放也跟著裴謙走了。

“你們兩個,不想活啦,我的話也不聽了?”楚袂在他們身後大喊道。

他看著昏迷的連一朝,拿著草藥就放在嘴裏嚼著,味道一點也不好,好在小時候沒錢抓藥給你娘親看病,他就自己去采藥。他的娘親病重時他也是這樣喂她的。

楚袂把自己嘴裏的藥拿出來用手指捏著往連一朝嘴裏放。這被回來的裴謙和李放看到了,兩人差點吐了。

“頭兒,你惡心不惡心!雖然這姑娘是個傻子,可是她應該也知道別人吐出來的不能吃吧?你看,她就不吃!”李放笑著說。

“你知道個屁!這是救命的良藥,她怎麼不吃?這個憨貨,可能是重傷不能吞咽了。”楚袂又嚼了一口草藥對著連一朝的嘴就吐進去了,這可真的把裴謙和李放給惡心的吐了。

兩人吐完了看著楚袂和連一朝的嘴都綠綠的,直接傻了。長得挺不錯的人,怎麼做起事來就這麼惡心啊。

“看什麼?沒見過救人啊?看著她,別讓她死了。我去弄點水,給她生堆火。今晚上咱們就在這裏過夜了,弄個不死不活的也沒法給送回去了。找個人回去給她家人報個平安吧!就說扭著腳了,走不了了。”楚袂說著就走了。

“哎,你說,剛才這倆人嘴對嘴,算不算親吻啊?”裴謙撞了一下李放問。

“吻你個頭啊?這點常識都沒有,你家親吻還得吐人家一嘴東西啊?那這不是親吻了,這是要噎死人家啊!這就是單純的救人,你看老大像是喜歡女人的嗎?”李放生著火說。

不一會兒,楚袂帶著水回來了,他用水給連一朝把臉清洗了一下。又用手在她鼻孔下探了一下。

“她一直這樣嗎?”楚袂問。

“一直這樣,她是不是有點冷啊?這麼瘦弱,別再凍死了。”裴謙看著連一朝說。

李放用手試了一下連一朝的額頭和手說:“都是冰涼的,如果不喘氣的話跟死人沒什麼兩樣了。她是很冷。”

李放說完就和裴謙看著楚袂,楚袂也看著他們。

“看我幹什麼呀?她冷,你,把衣服脫了給她蓋上。”楚袂跟李放說。

“老大,為了給她包紮和擦臉,我的裏衣現在都蓋不住肚子了,我脫了我就凍死了。”李放說。

楚袂又看著裴謙,裴謙默默地脫下衣服,露出隻有兩隻袖子的裏衣!

楚袂氣的把頭轉了,他把自己的外衣脫下:“去把那張床上鋪上點稻草,她在這裏不行,把火堆移到床邊。”他對李放兩個人說。

他們把床鋪好,楚袂又指揮兩人一起平抬連一朝放在床上,又給她蓋上自己的衣服,楚袂彎著腰試了一下她的額頭,沒有發燒。

“把水拿過來給她喝一點。”楚袂說。

“老大,給。”李放把水給楚袂。

楚袂用水壺小心的把水倒進連一朝的嘴裏,她咽下去了。

“她開始吞咽了,應該快醒了。如果能說出消息,也不枉我們費心費力的照顧她了。”楚袂說。

“老大,沒看出來,你一個公子哥還挺會照顧人的。”李放說。裴謙看了他一眼撞了他一下。

“怎麼了?我說錯了嗎?”李放看著裴謙問。

楚袂看著這倆人笑了一下:“也沒什麼,我不是什麼公子哥,小時候我娘病重,一直是我照顧她的。”

“你不是……”李放還沒說完就被裴謙打斷了。

“你怎麼這麼多話?去把幹糧拿過來吃點東西堵上你的嘴。”裴謙說。

“凶什麼凶!不問就不問!”李放嘟囔著去了外麵。

“老大,你不要給他一般見識,他不知道。”裴謙看著楚袂說。

“沒事,我已經習慣了,我見過的人情冷暖和冷言冷語白眼唾棄遠比你們想象的多。”楚袂坐在火堆旁說。

裴謙看著在火光的照應下,楚袂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他有著世間絕美的容顏,有著尊貴的身份,卻過著最低等的生活。明明是相國獨子,卻在每天為了他娘親的醫藥費發愁。

“老大,你說,這個女子真的是傻子嗎?”裴謙說。

“不一定,我看她眼神明亮,不想癡傻之人。”楚袂回頭看著連一朝說。

“外麵傳聞這位小姐可了不得了,他的老爹為了她曾經把滿園的幾百棵金桂樹都砍了,皇宮都沒有幾棵桂樹,更別說是金桂了。就因為那樹幹把這位小姐的手給劃破皮了。”裴謙語氣裏充滿羨慕的說。

楚袂看著嘴裏冒酸味的裴謙笑著說“在高門大戶裏這些事都不算什麼的,別說樹了,就是人,他們覺得妨礙他們了,都會殺掉。這有什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