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朝看著楚袂把被子捏碎來威脅自己,她用手握住楚袂的手!
“你,你受傷了嗎?你隻要跟我說就行,為什麼要傷害自己?”連一朝哭著掰開楚袂的手,眼淚滴在他的手心裏。
“沒有傷?那杯子都成粉了你竟然沒有受傷?阿彌陀佛!”
\"放手!今天就是把你的骨頭捏碎我也不會受傷!”楚袂的語氣依舊淡然。
“我知道,你的事我不會說。在我眼裏,你就是你,我也知道自己高攀不起你。給我些時日,我會走的。”連一朝並沒有放開手,而是從懷裏掏出手帕認真的給楚袂擦著手。
旁邊的李放和裴謙不忍再看,他們走的時候把生兒和核兒也拉走了。他們相信楚袂定會處理好的。
“等你把我膩了再離開我嗎?在下雖然讀書少,但是也知道既許一人以偏愛,願盡餘生之慷慨。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就如此~算了,你的事我不便多說。”楚袂看著連一朝微笑著說,他的眼神裏沒有一絲感情。
“你說我濫情?我隻喜歡一個人的!”連一朝傷心的看著楚袂,這是什麼人啊?自己喜歡他,他不允許,自己要離開她,他又說自己不專情。
楚袂看著連一朝,麵對她此時的傷心,他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無奈的搖搖頭。
“也罷,喜歡誰,喜歡幾個人,都是你自己的事。我向來是不愛管閑事的。”楚袂對連一朝笑著說,他真的害怕再把這姑娘惹哭了。
其實麵對女子的眼淚他向來是冷漠的,畢竟那些女子在哭的時候也是自己生命到了盡頭的時候。
可是,連一朝卻是不同的,這種不同他自己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總之,自己不想看到連一朝哭。
“知道了。”連一朝失望的看著楚袂,莫非它是塊石頭?怎的跟畫本上寫的那些公子一點也不一樣?難道是畫本欺騙了她?
楚袂看著連一朝笑了,自己已不是少年,不應該與一個小姑娘糾纏不清的,自己不要緊,別把別人的名節給毀了。
“你不是要去巡鋪子嗎?走吧!”楚袂看連一朝的眼神像冬日的清泉,清澈中帶著一絲冷意。
“有勞了。”連一朝雖是小姑娘,卻不是個傻得。她見楚袂確實不喜歡她,也就不再糾結了。
畢竟,來日方長嘛!她收起滿腔的幽怨,露出冬日暖陽般的笑容,黑葡萄般的眸子看著楚袂。
楚袂這一瞬間被連一朝的笑容吸引了,他不好意思的轉身。暗暗罵自己這是得了什麼失心瘋!
連一朝領著楚袂在大街上走著,說是巡視鋪子,她連自己家的鋪子都認不全怎樣巡視?
他們來到了全城最豪華的酒店永泰樓,這是她家的。
“少東家怎的來了?”酒樓掌櫃見連一朝走進來眼尖的迎上來。
“走累了,把天子一號空出來,我要吃飯。”連一朝死氣沉沉地說。
一路山上楚袂沒有再跟她說話,她突然覺得很沮喪,很沒用。人家不喜歡自己,自己卻還想用所謂的承諾綁著他。
“既然你到了自己的酒樓,那我們就告辭了。”楚袂看著連一朝說。
連一朝對楚袂咧嘴一笑,從楚袂的眼神裏她知道自己的笑有多醜,多可怕。
“大人,我是跟你一起進來的,現在有許多傾慕你的女子在外麵。難道你想我自己出去被她們打死嗎?”連一朝把頭低著,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有生兒和核兒在,她怎麼可能被打?她隻是想留住楚袂而已。
楚袂看著把頭低得不能再低的連一朝,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也罷,裴謙,李放,你們不是一直想來這裏吃飯嗎?今天老子請客,走!”楚袂笑著對連一朝說。
“各位大人請!”掌櫃見自家少主跟錦衣衛來吃飯,連忙招呼了兩個機靈的夥計伺候著去天子一號房。那是連家專門用來招待貴客的房間。
“夥計,把你們店裏的招牌菜都上來,拿三壇好酒。”裴謙吩咐著。
“得來,貴客您稍等。好酒好菜一會就上。”夥計靈活的接話。
“等等,把我爹的二十年陳釀拿上來,楚大人要喝酒要喝好的。酒,我來請。”連一朝對夥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