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朝正趴在床上看著小畫本。還別說,這小話本上的故事真是字字句句都寫在靈魂裏。
上麵男男女女的故事都是引人入勝,一言難盡啊!當然還有那些顏色鮮豔的畫麵,雖然超俗,卻也是震撼人心。
連一朝看著看著,竟然傷感起來,她一會兒笑一會兒想哭,連楚袂什麼時候回來他也不知道。
“比女德好看?”
“那當然!比西廂~~子還好看!”連一朝想也沒想就回答,直到她聞到那一股檀香味才半路改口,好在楚袂沒讀過書!
“西廂子?誰寫的?韓信?”楚袂看著連一朝窘迫的樣子不禁笑了。
“十五六歲的年紀,確實是胡思亂想的年紀,有的人已經為人父母了。不過,這本書,不適合你看!”楚袂無情的把書抽走。
“不行,我還沒看完呢!你還給我!”連一朝怎麼能讓他把書搶走呢?
她使勁抓住楚袂的衣袖,楚袂洗完澡就穿了一件黑色的絲質短袍,領口較大,僅腰間一條帶子,楚袂沒有係。
連一朝就看著上好的絲綢從楚袂白皙的肩頭滑落,露出楚袂的寬肩窄腰,胸前還有一道一道的可怕的傷疤!
新婚之夜時,楚袂為了戲弄她,隻是扒她的衣服,自己卻穿的整齊。原來他身上有傷啊!
“好看嗎?”楚袂猛的一抽,連一朝手中的衣袖滑走,楚袂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
“那個,嗬嗬!好看!比畫上的好看!”連一朝看著楚袂穿好衣服,悻悻地說道,神情就像一隻偷到雞卻咬不動的黃鼠狼!
“想看?”
“不想,你那麼貴!誰看得起?把書給我,我還是看書吧!”
“連一朝!這是禁書!你哪裏來的?”楚袂被連一朝氣笑了,說過來說過去還是要書。
“我舅舅的,我偷的!”
“偷的?你舅舅的?你這樣以後怎麼相夫教子?”楚袂說完又後悔了,她要怎樣相夫教子好像不關他的事了。
“這個,您放心,我會不遺餘力的輔佐你,幫助你。至於孩子,請最好的夫子教授可好?”連一朝小心的看著楚袂,原來他是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輔佐我?這可是你說的,讓你傾家蕩產也願意?”楚袂彎腰看著連一朝,明明是說很嚴肅的問題,非得像調情一般。
“傾家蕩產?你要謀反?還是要攻打鄰國?打幾年?”連一朝一邊說一邊在腦海中把自家的產業如數過著。
“你家竟然這般富有?出征打仗都能資助?”楚袂挨著床邊坐下,他知道連家是全國首富,錦衣衛也曾暗中查過,查了幾年也沒有結果。
“前朝的那一場著名的十年連戰三國,就是我爹傾資資助的。可惜,我的三個舅舅都留在了戰場上。他們都說我舅舅們叛變,怎麼可能!”連一朝看著楚袂,眼中閃爍著淚光。
楚袂沒有說話,這件事,他聽說過。
“就是當時的錦衣衛,他們從戰場上找回來的所謂的證據。可是那位少將是孤身一人千裏迢迢的把我舅舅們送回來的,他說他們是英雄!”
“那位少將是誰?”楚袂輕聲問道。
“不知道,他的家族也遭陷害,平定了十年的戰爭,全族被屠,現在也沒有人幫我三個舅舅正名了。”連一朝擦了擦眼淚,無奈的笑了笑。
“再有錢,卻敵不過權勢。”
“你為何不用錢買權?”楚袂看著連一朝,他沒有想到身邊的女子竟然是當年以一己之力供應外公軍隊的神秘人的女兒。
“我是個女子,爹娘也沒有第二個孩子了。在你們眼裏,我,應該比錢更好吧?”連一朝說完便一個側身坐在楚袂的身上。
她單雙環住楚袂的脖子,眨著大眼睛看著他:“我好像知道,樹林裏的人在做什麼事了!”說完就吻上了楚袂。
楚袂被動的回應著,連一朝軟軟地在楚袂懷裏扭動,楚袂剛穿好的衣服又被弄掉了。
楚袂使勁推開連一朝:“你不是體弱嗎!力氣跟個男人似的!”
“我,我做的不對嗎?你把書給我,我再研究研究!”
“去你的!快睡覺!不然我就打暈你!”楚袂把連一朝推到裏麵,他傍在床邊。
“我的姿勢不對嗎?你對我……”
“再不睡我真打你了!”
\"我睡!”連一朝生氣的回道,她真的生氣了,自己看書練了半晚上,楚袂也沒有對她起意。
“你說的事情,我會留意。以後,不必這樣,不是每個人都好色。”楚袂拉著被子幫連一朝蓋好。
“別著涼了,我下半夜還要守夜,還請小姐憐惜。”楚袂說完就閉上眼睛不再理會連一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