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以後會休了我的!對嗎?”連一朝聽了楚袂的話,輕輕地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認命的低下了頭。
“不會。我會陪著你,幫你變得強大,強大到不需要依附任何男子,能獨自撐起一片天!到那時,你可以跟我和離,我不會讓你做下堂婦的。”楚袂溫柔的握住連一朝的手,這看似給她安慰,給她靠山的話,聽起來竟然是如此的徹骨心寒。
“如果,到那時,我還想跟著你,你會怎樣?”連一朝抬起頭,眼中含淚,她努力的仰起頭,強顏歡笑對著楚袂。
誰說女子一定要對著不喜歡的男人才會強顏歡笑!對著自己喜歡的人也會!
“真到那時候,再說吧!這一個月是我對你虧欠的補償,我希望你能快樂的接受。”楚袂用手輕輕的把連一朝額頭上的碎發整理好,他們就像情侶一般,那麼親密,說的卻是疏遠的話。
“除了夫妻之間做的事,別的事我們都能做。”
“夫妻之間的事?什麼事?書上的事嗎?”
“算了,當我沒說!”楚袂輕輕的推開連一朝,臉上故作悠閑地喝著茶。
連一朝看了一會楚袂,見楚袂不理他,隻好釋然。反正來日時多,本來都不娶她的,現在也娶了不是?
“行!不說。今晚上我帶你去玩吧?”
“玩?去哪兒玩?”楚袂看著連一朝,大晚上的領著他出去玩?
“這裏可是莫憑闌!別郎容易見郎難!楚大人可曾聽說過這一句話?”連一朝深情的看著楚袂。
楚袂也看著連一朝,忽而低頭一笑:“明明是賭場,要人命的地方,說的倒像是女子對情郎那般難舍難分!”
“可不就是嘛!情郎到了這裏恐怕是再難相見了。我們提醒了,總有人不聽。”連一朝用手撫摸著茶杯:“也許就是祖上做了這些缺德的生意,我家才人丁凋落,我又不爭氣!”
楚袂看著想連一朝,難道是在跟自己說要子嗣的事?如果說他不到,她會不會更傷心?自己要做的事可能隨時沒命,他不想帶著別人受苦。
“我竟然是個女的!爹娘卻是再無所出!唉!如果我是男子定然要娶上幾房姨娘!”連一朝狠狠地一拍大腿,恨不得此刻就變個男子,娶上七房八房姨娘。
楚袂杯子差點沒拿住!什麼跟什麼啊!她竟然怪自己不是男子!
“納妾?連一朝,看不出來你竟然如此、花心!”楚袂低頭一笑來掩飾自己剛才的失態。
“那又怎麼了?你們男子不就這樣嗎?見一個愛一個!不對 !見一個娶一個!”
“你是說誰?”楚袂看著連一朝問。
“好多!”連一朝被楚袂看的不好意思,小聲回答。
“你恨我嗎?”楚袂試探的問。
“你、要納妾?”連一朝小心的看著楚袂,楚袂對她的態度太好,她不想因為自己說錯話破壞了。
“恨你做什麼?是我賴上你的,到時候我會過繼舅舅家一個孩子到我爹名下的。”
“你舅舅?他能生出來再說吧!”楚袂提到吳素臉立即沉了下來,那個浪蕩子,自己的姐姐好像中意他。
“吳郎,你到底管不管了?我去找你,被你家那個貴客攆出來了!說見你得出兩千兩金,她跑錢眼裏了?她是什麼身份?一個女子,晚上還出來!”一個打扮的招枝招展的妖豔女子坐在吳素身上。
吳素既不推開女子,也不迎合女子,眼睛靜靜地看著不遠處兩個談笑風生的男女。
“還想著回京邀請三小姐去閣中小坐,卻不想在這裏遇見了,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煜德笑意吟吟地看著楚鑲。
“是啊!,沒見到在這裏見到公子,大晚上的,小女也是驚喜萬分!”楚鑲溫婉的低頭行禮。
煜德聽出楚鑲話裏的意思,優雅的用折扇一擋臉,繼而爽朗的笑了:“小姐不是也來了嗎?大晚上的。”
“我,我來是找人的。”楚鑲紅著臉把頭低下。
“你要找誰?大晚上的不在家好好待著,跑出來幽會嗎?”吳素冷冷的聲音傳來。
楚鑲轉頭看著他,他不是在跟別的女子調情嗎?
“吳大人有禮!在下今日竟是如此有幸,能見到江南公子!”煜德對吳素行禮,畢竟吳素是官。
“煜德公子的臉怕不是要比牆還要厚吧?”吳素雖然說煜德,眼卻盯著楚鑲,紅著臉的楚鑲!
“大人此話怎講?剛才您不也是溫香軟玉在懷嗎?”煜德聽到吳素說他臉皮厚也不惱,還是笑意吟吟地看著他。
“煜德,我知道你在京都有些能耐,但是,楚家小姐不是你能任意染指的人。”吳素冷冷的警告煜德。
“染指?在下並未對小姐有別的想法。”煜德看著楚鑲,對楚鑲行禮道:“以前是德不識人,沒有接受小姐的帖子,回京定會回帖。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