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赫連宸趴在她耳邊說道:“你越掙紮,本王就越激動。”

柴鈺鸞:“你就是一個禽獸~”

赫連宸:“本王從來沒有貪戀過女色,但是自從沾了你以後,本王便控製不住自己了。不過你不要覺得本王會非你不可,本王這是新鮮,很快本王就會厭煩你的。”

柴鈺鸞:“希望那一天早點來臨~”

赫連宸聞言忍不住再次翻身壓住了她:“你就那麼不想本王親近你?”

柴鈺鸞:“妾身隻是想王爺之所想 。”

赫連宸看了她一眼,然後再次俯身吻住她了。

早上赫連宸坐起身,查看自己肩膀上的傷口。

傷口成一個環形,上麵已經結痂了,看起來傷口還挺深,因為四周已經腫了。

赫連宸一邊摸著結痂的傷口,一邊看著床上的女人。

不一會兒,女人便睜開眼睛了。她在看到他後,眼神明顯變得冷淡了。

“怎麼?看到本王很倒胃口嗎?”

柴鈺鸞:“王爺昨天說過,妾身就是個花魁,而王爺就是一個嫖客,你見哪個花魁對嫖客有真情實感的?”

這也是她很抵觸他的原因,除了他無休止的索取,還有就是他那冷漠至極的態度。

赫連宸聞言臉色瞬間沉下來了:“所以你可以接受本王,也可以接受別人,是嗎?”

柴鈺鸞:“王爺說什麼呢?妾身哪有選擇的權力,除非是王爺厭棄了妾身,然後把妾身獻給了別人。”

赫連宸聞言忍不住俯身湊近她說道:“你這輩子,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 。”

就在這時,下人突然端著避子湯進來了。

柴鈺鸞推開他的身子,然後起身端起藥碗喝了一口。這一口苦湯汁咽下去,讓她再次忍不住幹嘔了一下 。

“好了,今天先不必喝了。”說著赫連宸就要去拿她手裏的藥碗,柴鈺鸞躲開他的手,然後直接一口幹了。

“咳咳咳~”

這一口苦湯藥,讓柴鈺鸞不由的咳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擦了擦嘴躺下了。

赫連宸表情複雜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對著下人喊道:“去給王妃端碗粥來。”

“是王爺~”

柴鈺鸞不想搭理他,所以照例縮進被窩裏。

粥端來後,赫連宸盯著她喝了粥,這才起身走了。

赫連宸去了朝堂之上,果然戶部侍郎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道:“皇上,宸王殿下把小兒子的腿打折了,以後可能就瘸子了。求皇上為小兒做主啊!”

皇上聞言忍不住看向赫連宸:“老六,可有此事兒?”

赫連宸聞言直接跪到了大殿上:“回父皇,是因為戶部侍郎的公子,調戲本王的王妃,本王堂堂頂天立地的男兒,自然不能讓自己的王妃白白受了委屈。”

眾人聞言,紛紛露出了震驚地表情。戶部侍郎家的公子,就是一個街溜子,平時名聲就不好 ,沒想到這次打到王妃的主意上了。

不等皇上說話,二皇子便說道:“六皇弟,戶部侍郎家的公子,可能就是和王妃鬧著玩而已,你這直接打斷人家的腿,若是以後再落個殘疾,那侍郎大人,豈不是就絕後了。”

戶部侍郎大人聞言,忍不住再次哀嚎了起來。

皇上見狀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自己的兒媳婦被調戲了,老六懲罰他一下也是應該,但是打斷人家的雙腿,也確實有些殘忍。

赫連宸:“父皇,戶部侍郎大人一向自視過高,他的公子更是在街上橫行霸道,經常強搶民女欺壓百姓。侍郎大人明知自己兒子有此惡行,卻選擇睜隻眼閉隻眼。老百姓們怨聲載道,但是又無處伸張正義。長此以往下去,這種怨氣勢必會轉嫁到朝廷上,對皇權的穩定就會產生巨大的威脅。”

皇上聞言忍不住對著侍郎大人喊道:“大膽,何書友~你竟然縱容你的公子欺壓百姓~還大言不慚的來告狀,調戲朕的皇兒媳,竟然還敢叫屈?來人,撤去何書友的烏紗帽押去宗人府,若是查到他還有其他罪行,朕必然會從重發落。。”

戶部侍郎大人趕忙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喊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臣對大鄢國忠心耿耿啊!”

不一會兒,來了幾個大內侍衛,他們撤下戶部侍郎的烏紗帽,然後拖出了朝堂。

眾人見狀,嚇得紛紛僵直了身子,生怕被何書友連累 ,就連剛剛替何書友說話的二皇子,也嚇得臉色煞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