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們在車開走的一瞬間都炸開了鍋。
剛剛那位是耿氏現任家主耿鬆!
想到剛剛矜貴的男人和女孩之間的親昵互動,那幾個靠在最前麵想要采訪冷聽南的記者一個個麵如土色,不敢說話。
他們當然知道耿鬆是自己惹不起的人,但是剛剛看他和女孩的關係似乎非常親密,他們頓時感覺死神都快來了。
誰人不知道耿鬆接管耿氏的時候耿氏內部已經被幾個大家族蠶食的隻剩個空殼子了,最後還是年僅十八歲的耿鬆接管了耿氏,他手上幹不幹淨隻有自己知道。
那段時間小道媒體上經常報道的一些被人們充當飯後聊天時的談資。什麼今天耿氏發生了什麼大事、新上任的總裁怎麼大刀闊斧的改革、今天總裁除掉了多少個老股東......之類的事情真的層出不窮。
至於為什麼隻有小媒體肯報道,而大媒體不報道呢?
準確的答案就是他們不敢。
大媒體的掌權人都是有眼力見的,他們知道耿氏這種大集團大家族的事情不是他們能寫的,也從一些旁人的談說中了解到了一些真實的關於耿氏的事情,比小道媒體報道的更加血腥,因此也就嚴格下令全公司不準報道關於耿氏的事情。
雖然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但是關於耿氏的流言越發顯得神秘,不報道耿氏似乎已經成為了眾多主流媒體的一致默認的事情。
這個觀點當然也被那些員工牢牢地記在了腦子裏。
因此這些記者才都如此害怕。
耿鬆平日非常低調,新聞發布會等場合也都是讓助理出麵,他真正去的也隻有一些高端商務酒會,這種地方一般也沒有記者,因此他在大眾麵前還是比較神秘的。
另一邊絲毫沒有記者這邊的死亡絕望的氣氛。
車裏,耿鬆和冷聽南坐在後座,司機在前麵駕駛,耿鬆隨手將前排和後座的隔間關閉,給他和女孩留下了私密空間。
冷聽南看著男人的動作,阿南還是一如既往的細心。又想到蘇沫沫的事情,冷聽南略帶調侃的說道:“耿總裁平日不是很忙嘛?怎麼有空管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耿鬆微微抬眉,眼裏流露出一絲玩味的情緒,似是察覺到了女孩語氣裏的玩笑,便借機說道:“怎麼算是雞毛蒜皮的小事?能幫到阿南,才是我最應該做的事情。”
冷聽南聽到後嘴角含著一絲笑意,強撐住才沒有笑出來。
她想到剛剛男人大搖大擺的來門口接自己,存的是什麼心思一眼就能看出來。
“那耿總今天有很多種接我的方法,怎麼就隻用了這種?”
女孩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耿鬆覺得渾身充滿了局促,這種情緒在自己身上非常罕見,似乎和女孩在一起,自己的所有情緒都能被發掘出來。
真的是,讓自己這一潭死水變得鮮活了起來。
耿鬆知道女孩說的是什麼,於是就歎了口氣,伸出長臂直接將女孩抱緊。
過了很長時間,他才慢悠悠的說:“我原來就可以告訴比賽的主辦方,以參賽人員可能受到不必要的騷擾為由給你們使用備用通道,但是我還是選擇了在記者麵前接走你這種費時費力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