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姣姣在樹蔭下坐了一下午，連發型都沒亂。
而其他人勞作了一下午，渾身都是汗。
特別是那些從前十指不沾春陽水的知青，身上的汗都浸濕了整件衣服。
天色微暗。
大家扛著鋤頭往家裏走，結束了一天的勞作。
楊繼白把邊姣姣的份和自家的份一起做完，但身上並沒有流太多汗。
邊姣姣坐了一整天，起身時感覺小腿微麻。
她張開手臂，“你背我回去吧。”
楊繼白眼神微動，站在原地沒動。
邊姣姣叉腰，“怎麼？你不願意？”
楊繼白快走幾步到邊姣姣跟前，“沒，我沒不願意。”
他主動蹲下身，“你上來吧。”
邊姣姣趴到他寬闊的背上，楊繼白勾住她的腿彎。
背上少女柔軟的身體緊緊貼在背上，楊繼白感覺喉嚨裏有股火慢慢冒上來。
邊姣姣湊到楊繼白的脖子處嗅了嗅。
楊繼白被甜香芬芳的氣息這麼一吹，脊背一僵，耳垂紅得滴血。
邊姣姣對這些一無所知，“你身上有汗味。”
她皺了皺小鼻子，鼻尖蹭過他的脖子。
楊繼白喉頭滾動，“我回去洗澡。”
邊姣姣小腿晃了一下，使喚道：“我也要洗澡，你回去幫我燒熱水。”
楊繼白一步一步往前走，聲音很穩重，“好。”
村路上很安靜，邊姣姣的小臉垂下來，小小一個人俯在楊繼白寬闊堅實的後背上睡著了。
吱呀。
楊繼白小心地推開大門，這點動靜還是吵醒了邊姣姣。
楊繼白將她放在木凳上，“我去燒水。”
邊姣姣半睜著眼，腦袋歪著，“你快去。”
楊繼白忍住想揉一揉她的頭發的衝動，轉身去廚房燒水。
邊姣姣關上衛生間的門，拿著水瓢舀起一勺溫水澆到身上。
楊繼白安靜地等在院子裏，方便隨時聽到邊姣姣的新要求。
衛生間很老舊了，窗戶上糊的窗戶紙經過風吹日曬已經褪色了。
邊姣姣窈窕的身影倒映在窗紙上。
楊繼白偶然一抬眸，看見窗紙上纖瘦的身影彎下腰去舀水，細細的腰身微微塌陷，腰身往下的部位撅起。
楊繼白慌亂地低下頭，走到遠一點的地方坐下。
他深呼吸以平靜身體裏翻滾的火氣。
黑色的褲子很明顯的鼓起，楊繼白麵對自己誠實的身體反應很是羞愧。
他怎麼能對邊知青有這樣下流的想法。
楊繼白站起身不停地在院子裏踱步，在涼爽的夜風中身體的欲望終於慢慢平息了下去。
邊姣姣洗完澡才發現自己沒帶衣服進來。
她朝外麵小聲地喊：“楊繼白你在嗎？”
楊繼白的聲音幾乎是立刻響起，“我在。”
“我沒帶衣服，你去我房間幫我拿一下。”
楊繼白應聲。
進了邊姣姣的房間，楊繼白打開衣櫃找到了邊姣姣日常穿的衣服。
拿起衣服，楊繼白猝不及防看到衣服下壓著的少女的貼身衣物。
粉色的，巴掌大的。
楊繼白猛地退後一大步，但是想到邊姣姣還在等他。
他鼓足勇氣拿起粉色的貼身小衣服，蜜色的大掌纏繞著細細的帶子，莫名顯得很色氣。
楊繼白悶悶的聲音傳來，“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