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姣姣承受不住地仰起脖頸,貝齒咬住下嘴唇。
楊繼白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將她兩隻手固定在床頭。
邊姣姣淚水瑩瑩的雙目迷蒙地看向楊繼白,眼神嬌嬌。
楊繼白喉頭滾動,隻想更深入地擁有邊姣姣。
隔天不出所料邊姣姣又請了一天假。
楊繼白和何柔說完邊姣姣請假事宜便要離開。
何柔猶豫了一瞬叫住楊繼白,“邊姣姣她是生病了嗎?”
楊繼白:“她身體有些不舒服。”
想起昨晚邊姣姣的嬌泣,他耳垂一紅,臉色不自然起來,匆匆離開。
何柔搖了搖頭,邊姣姣一看就是那種憊懶的人。
之後還是要說說她,讓她多運動,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弱不禁風。
褚隋今天一早上沒看到邊姣姣,詢問何柔,“你有看到姣姣嗎?”
何柔一邊低頭批改作業,一邊回道:“早上楊繼白給她請了假,說是身體不舒服。”
她因為低著頭沒能看到褚隋驟然陰沉的臉色。
他昨晚才見過邊姣姣,那時還活蹦亂跳的。
而且之前楊繼白給邊姣姣請假,第二天他就在邊姣姣脖子上看到了不該出現的痕跡。
他疾步走出學校,大步往楊家走去。
是楊橋婷開得門,她穿著紅豔豔的棉襖從門縫裏探出頭,“褚老師?”
褚隋早已掛上那副溫和的笑容,“橋婷新年好。”
“我聽說姣姣生病了,來探望她。”
她眼神疑惑,姣姣姐什麼時候生病了?
早上她還和姣姣姐說話,雖然姣姣姐躺在床上,但是麵色紅潤,絕對沒有生病。
難道是姣姣姐不想工作所以才說自己生病了嗎?
楊橋婷自以為自己了解了真相,連忙給邊姣姣打掩護。
“褚老師新年好,姣姣姐確實不舒服。”
褚隋雙目不錯地看著楊橋婷,語氣和藹,“麻煩橋婷帶褚老師去看望邊老師了。”
楊橋婷努力掩飾心虛,殊不知一切都被褚隋看在眼裏。
果然不是什麼生病。
楊橋婷磨嘰地把褚隋帶到邊姣姣房門口,暗地裏希望褚隋不要發現邊姣姣裝病。
褚隋進去後反手關上門。
楊橋婷站在屋門口,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但出於對褚老師的信任,她把這一絲不對勁拋之腦後。
邊姣姣把自己裹得像蟬蛹,被子上的絨毛緊緊圍著她的脖子。
她聽到開門的動靜還以為是楊繼白回來了,但進來的人卻是褚隋。
她眼睛微睜,“你怎麼來了?”
褚隋上前幾步站到床頭,語氣莫名,“不歡迎我嗎?”
邊姣姣搖頭,“沒有啊。”
褚隋彎下腰,眼神幽幽直盯著邊姣姣。
他看了很久,久到邊姣姣從被窩裏探出一隻手去推他,“不要一直這樣看著我。”
她的動作讓被子滑到胸口,露出來一段白皙的脖頸。
白皙的嫩肉顯得上麵的深色吻痕更紮眼。
褚隋的理智幾乎無法維持。
他一把握住邊姣姣的手腕,紳士的麵容上泛著令人心驚的嫉妒。
邊姣姣的衣袖上縮,露出光潔的手臂,手臂上也是曖昧的紅痕。
褚隋臉色變得更暗。
看得到的地方都如此明目張膽地印上標記,那看不到的地方是不是有更多這樣的痕跡。
楊繼白是狗嗎?這麼執著於在姣姣身上留下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