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完了。”
邊姣姣丟開筆,歡天喜地看向江清辭。
江清辭信守承諾,微笑道:“你想去哪玩?”
“動物園。”
“走吧。”
邊姣姣沒想到江清辭這麼爽快地同意了,她套上外套往外跑,生怕慢一點他就反悔了。
江清辭:“等等。”
“幹什麼?”邊姣姣停下腳步,一臉猶疑地看著他。
江清辭拿起圍巾和帽子走到邊姣姣跟前,認認真真地把圍巾一圈圈圍在她脖子上再給她戴上帽子,確保將她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
“怕你冷。”
他斜瞟了她一眼,淡淡出聲。
邊姣姣是絕對不肯承認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
她眉眼彎彎地挽住江清辭的手臂,“江清辭你最好了。”
明知邊姣姣對誰都這樣嘴甜,江清辭還是忍不住心髒發軟。
真是他的克星。
在動物園裏逛了一個下午,邊姣姣才依依不舍地回去。
直到家門口,她還在興致勃勃地比劃著,“那個小老虎好可愛,那隻大鵝有點凶……”
江清辭一邊耐心地聽著,一邊分神整理她鬆垮的圍巾。
外麵下起了雪,雪粒洋洋灑灑地飛舞在空氣中。
邊姣姣扒著落地窗戶往外看,手掌貼在窗戶上。
江清辭把她的手攏在手心,“別貼在窗戶上,很涼。”
“知道了。”
邊姣姣隨口應答,完全是左耳進右耳出。
江清辭將她的小手捂熱才放開她的手。
雖然邊姣姣下午穿得很嚴實,但到底在寒風中玩了好久,江清辭怕她感冒,去廚房煮了一杯薑茶。
“把這個喝掉,姣姣。”
“不喝。”
邊姣姣討厭這個味道古怪的薑茶。
江清辭很堅持,“不行,不喝以後就不帶你出去玩了。”
“不帶就不帶,我自己出去玩。”
江清辭語氣平淡,“那我隻能和伯母溝通一下了。”
邊姣姣立刻慫了,邊女士可不是她能對抗的人物。
她憤憤地罵他,“討厭鬼,告狀精。”
然後想不出詞了,她卡殼了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個新詞,“走狗。”
江清辭扶額,以後不能再放任她看那些抗日神劇了,都從這些劇裏亂學了什麼。
“先把薑茶喝了。”
他把薑茶遞到邊姣姣嘴邊要喂她。
“我自己喝。”
邊姣姣不高興地扭開頭,拿過薑茶喝了一大口。
她眼珠一轉,壞主意湧上心頭。
趁江清辭沒防備,她含著一口薑茶親上他的唇,飛快把薑茶渡到他口中。
“好喝嗎?”
她又壞又得意地看著江清辭,故意這樣問。
江清辭眼神一暗,目光落在她唇角暗色的茶漬上,“好喝。”
“姣姣喜歡這樣喝薑茶嗎?”
邊姣姣還沒意識到危險的到來,搖頭晃腦地嘚瑟,“喜歡。”
江清辭伸手拿走她手上的薑茶,喝了一口,手掌扣住邊姣姣的後腦勺,把薑茶喂到她嘴中。
一杯薑茶見底,邊姣姣紅著臉靠在江清辭胸膛上,嘴唇一片水光。
江清辭意猶未盡地放下杯子,神情愉悅地撫摸著邊姣姣的臉頰。
她瀲灩的圓眸瞪了他一眼,毫無威懾力反而帶著欲語還休的媚意。
江清辭俯身親吻她的眼皮,大手靈活地剝落她的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