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聲音狠厲響亮,王金條都被她強大的氣場震懾幾分。
“臭娘們罵誰猥瑣男呢!”
女人輕嗤,冷聲道:“誰應誰就是。”
以往遇到這種情況,她也是會置之不顧,最多幫忙叫保安。
但今天因為工作出了紕漏讓她煩躁不已,猥瑣男就是正好堵槍口上了。
上趕著送人頭哪有不拿的道理。
不過很快,商場經理帶著幾個黑衣保鏢趕了過來。
方才還在角落小聲議論的路人見情況不對,連忙就準備跑了。
雷厲風行的女人見狀,對著那群人道:“還有你們一天到晚在背後議論別人算什麼?有種就當麵說!”
那群人沒想到被火力掃射,愣了愣,反應過來立刻灰溜溜散去。
商場經理連忙走到談璟這邊,又看了眼他身後的沈眠,快速反應過來,低頭哈腰道:
“這位就是談太太吧,是我們商場的失責,我們現在立刻把不相幹的人扔出去。”
王金條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架了起來,“誒誒誒,幹嘛呢!我可是你們的顧客呀!經理,是我呀!我可是在你們商場消費了好幾十萬的。”
這位王姓金條男也算半個小富商,商場經理也認識。
今天他在辦公室突然接到上級的電話,簡直難以置信!
他這種小人物哪有這種機會接觸到!
簡直倍感榮焉!
說來還得感謝這位王金條。
經理擰了擰眉看著他,“你可給我閉嘴吧!”
到最後他還是好心提醒,“你得罪大人物了,這真的是應了那句話天涼王破啊。”
還被架著的王金條才意識到不對,“經理!你得告訴我得罪了誰讓我死的明白啊!”
商場經理蹙了蹙眉,“我們這個商場可是恒港,是姓談的。”
京北姓談、譚的富豪不多,但是要跟港資的恒港廣場掛鉤,就隻有港城那個。
王金條瞬間心如死灰,芭比Q了。
頓時整個人都萎靡不振。
過了好一會,他才發現怎麼還被架著走,還越走越遠。
“經理,是不是可以把我放下來了?”
“不行,那邊說了,一定得把你扔到商場外,特別強調了“扔”這個字。”
經理語重心長道:
“你也別為難我們打工人了,不能自己淋了雨,還要撕爛我的傘對吧?”
“我這邊建議,你還是換個城市生活吧。”
隻是在他換城市生活之前,當天夜裏他被一個西裝暴徒套了麻袋拖進巷子裏。
他被揍得大氣不敢出,就怕被抓去嘎腰子。
……
雷厲風行的女人很快買了單就準備走。
沈眠連忙叫住了她,“你好,方才謝謝你的幫腔!”
女人停住腳步,一身職業裝束顯得幹淨利索,
“沒事,若不是經理來了,我還能給他一個右鞭腿,左正蹬。”
沈眠噗嗤笑了聲,定定看著她好一會,才遲疑著開口,“你是小璟的同學的媽媽吧?”
方才她就一直覺得這個女人有些眼熟,最後從她一身標準的職業裝束認出來,好像在幼兒園門口見過。
談璟聞言從沈眠身後探出頭來認出了她,“是小鹿媽媽!”
雷音擰了擰眉,小鹿班裏的同學和家長她都不太熟。
見到小男孩這麼說,還是狐疑開口,“嗯我是,你是?”
談璟連忙應道:“我叫談璟,是林予鹿的同學,這是我的媽媽。”
雷音淡淡笑了笑,對沈眠道:“原來是談璟媽媽,我叫雷音,是林予鹿的媽媽。”
雖然她看起來有些生人勿近的氣場。
但因為方才她的出手相助,沈眠就是沒由來的對她有點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