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商販的叫賣聲以及行人的喧鬧聲構成一幅好不熱鬧的夜景。賭場門口,一男子一身白衣素衫,不加任何雕飾。就連頭上也是一支木簪半束半散著,顯得十分懶散。若再看他的臉,當真十分俊美,還帶個幾分魅。倒是讓街上不少人為其容貌傾倒。
“公主姐姐,此人長得倒是不錯哎”樓上窗扉半掩著,剛好可以看見樓下景色。一女人對麵的女孩說道。
女人瞥了一眼,對上男子湛藍色的眼睛,心下一驚。
不一會,兩女子離開了酒樓。臉上蒙著麵紗。
在街角,遇到了剛才那男子。他將什麼東西放在了乞討的女孩懷裏。女孩的母親急忙阻攔,想要掏出來還給男子嘴裏說著“使不得啊。”
“藏好了,就當哥哥請你吃頓飯,快回家吧。”男人笑了笑溫柔的對孩子說道。那聲音很好聽,不細心聽,聽不出什麼異樣。但若細心點,會發現他的聲音是壓著的。
“姐姐,這位公子不錯呀,人也好。”年紀小的女孩滿眼星星跟旁邊女人說道。忽然一道身影擋住了她們的視線。
“兩位小妞長得不錯呀,陪哥哥喝兩杯去”一醉漢擋在她們的前方,滿臉的淫笑。兩女皺著眉錯開醉漢,可醉漢不依不饒又堵住了她們去路,移步之間還撞了白衣男子一下。
“草!”白衣男子低聲咒罵一聲,劈手抓住男人脖領,抽出了袖中袖珍匕首抵住男人喉嚨。
“要麼死,要麼滾。”男人如眸子滿是冰冷,讓他整個人帶了一些獸性,匕首向下壓著,血珠瞬間滾了下來,醉漢瞬間清醒了。兩腿發軟直接跪了下來 。
“爺,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您手下留情。”醉漢求饒著。大理寺少卿帶著人跑了過來。
“大人救命,他要殺我。”看著官府來人,醉漢瞬間有了底氣叫嚷。
蒙麵女子剛要出來。大理寺少卿直奔白衣男子,左瞧瞧右看看,直到確定沒事長舒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要你出門多帶幾個護衛,你偏不聽,現在還一個都不帶,這下好了,被人騷擾了。你就不能……”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下次就帶,一定帶。”男子有點不耐煩的對少卿說道。
“大人饒命啊,小人隻是醉了。”醉漢也是人精,看出這兩人關係不錯,趕緊認錯。
男子嗤笑一聲說道:“醉了?你倒是男女分的很清嘛。”
“小人真的是醉了。”醉漢嚎著。
“你一句醉了便可以推卸責任,那受害的女子呢?說到底隻是這世道對男子寬容,你便借著醉意為所欲為。說是醉了不過是暴露了你內心最醜陋的一麵罷了。”白衣男子冷哼一聲說道。
“帶下去”大理寺少卿說道,轉而對白衣男子說:“我派人送你回家。”
白衣男子走了,大理寺少卿隨著兩女子來到了一家酒樓雅間。
“微臣參見長公主殿下。”大理寺少卿行禮道。
“不必多禮。”長公主說道。旁邊女子問道:“夜少卿,剛才那白衣公子你們認識?”
夜冕辰想到那人,臉上帶上了笑意,滿臉的寵溺:“那人正是舍弟,名喚景言。頑劣了些。”
“我倒覺得他是個正直之人。”長公主笑笑說道。
接下來幾人說了幾句便退下了。
“公主姐姐,這位小夜公子為何眼睛是藍色的?”女子問道。
“想當年夜尚書救了一名西域舞姬,想必這位夜小公子便是那舞姬所出。那雙眼睛想必是隨了其母親了。”長公主說道。
女孩點了點頭又說道:“他不似其他男子一般迂腐。自己簡陋,卻對他人大方。是個值得深交的人。”
長公主看著遠方,想起了當年一件事。“會是你嗎?”長公主喃喃道。
夜景言這邊,夜冕辰一回家便去找他了。
“你呀你,本來這長相就很招人,出門不帶侍衛,你要出了事怎麼辦?”夜冕辰說道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夜景言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最煩他家哥哥每天在他這嘮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