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秦漢的哪哪原主都瞧不上眼,當然除了炕上那點事兒,在這件事上秦漢總是比前夫強的。
但是僅有這麼一點好處也不足以讓原主對秦漢死心塌地,原主一直偷偷服用避子藥,她不想懷上秦漢的孩子。
如今二人已經成親兩年,原主二十,秦漢也二十七了,兩人還一直未有孩子。
兩年的時間裏,不安分的原主又看上了裏正的兒子王福。
所以秦漢在鎮上打鐵養家的時候,她就偷偷往外麵跑想著勾搭王福。
王福可沒有秦漢單純,他見原主容貌嬌媚才願與之搭理幾句,言語上占點兒便宜,但是要他負責,那可沒門。
黔驢技窮,對付秦漢的招數顯然是不起作用了,原主沒轍了又想出了一些奇招損招。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原主種種出格的行徑讓村裏漸漸起了風言風語。
秦漢為此和原主爭吵了數次,每一次都是以原主認錯結束。
但是不久卻又故態複萌,一副:我錯了但我就是不改的樣子。
幾次三番,兩個人的關係很快降到冰點。
現在向晚晚穿進來的節點正好是這些事情發生後,原主和秦漢兩個人矛盾即將爆發的階段。
也是從這裏漸漸開始,秦漢認清了原主的真麵目。原主也破罐破摔在以後的日子裏變本加厲,兩個人的婚姻最終走向破碎。
穿進破鏡重圓係統向晚晚的任務就是要代替原主修複和秦漢的關係,讓這段婚姻可以繼續下去。
向晚晚躺在炕上還沒想好怎麼應對,就聽見門口傳來動靜。
應該是秦漢回來了。
不一會兒一個古銅色肌膚、穿著藍色布衣的男子推門走了進來。
隻見男子生的高大威猛,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梁聳入眉間,長相十分有男子氣概,此時薄唇微抿,透露出幾分不悅。
視線瞥了瞥炕上,炕上的被子鼓起小小一團包,應該是自己的女人躺在裏麵,“今天看起來倒是還挺安分的”男人在心裏想。
要知道平時自己回來可是不見女人蹤影影,今日能安分在家已是進步,想到這眼眸裏的不悅減了幾分。不過須臾間又聯想到自己一路上回來村裏的風言風語,秦漢不禁又冷了幾分神色。
向晚晚感覺如果眼神有殺氣的話,那估計自己已經千瘡百孔了。正當向晚晚想轉過頭時,突然房間裏又響起腳步聲。
秦漢又關門走出去了,沒多久廚房的煙囪裏泛起嫋嫋炊煙。
向晚晚偷偷從炕上爬起來,透過門窗的小洞發現秦漢已經開始做飯了,廚房裏叮鈴當啷的沒一會兒就有食物的香氣傳來。
躺了一天的向晚晚肚子也開始唱起了空城計。
“出來吃飯了。”秦漢低沉渾厚,富有磁性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對於已經被餓得前胸貼後背的向晚晚來說簡直猶如天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