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將相機遞給馬誌勇,在旁邊的傻柱嗤笑一聲,“你拍誰都行,你拍我就是媳婦不行,你還敢再拍,我就把它砸爛”
馬誌勇接過相機,這隻是一部普普通通的海鷗相機。
兩人之間發生爭執,相機遭受無妄之災,似乎被什麼東西蹭過,外殼都花了不少,至於裏麵機器有沒有受損,就不得而知了。
“什麼你媳婦,我拍的是軋鋼廠先進分子”
許大茂說的是理直氣壯,在門口看戲的鄰居揣著明白裝糊塗。
“呸,我們廠的先進分子,怎麼院子裏有這麼多人當選?還有好幾個都是女的,和你的關係都很好”
“喂!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何雨柱我警告你,這可是經過廠委委員主任、副主任還有好幾個科室領導,一起選出來的,你要是再這麼胡攪蠻纏,我可把你這件事情上報了啊”
“就是,女同誌怎麼不能當上先進?”
“女同誌頂起半天邊呢!”
看著還在喋喋不休的兩人,以及門外麵裏三層外三層,想要加入戰鬥的女性吃瓜群眾,馬誌勇心裏很不爽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把檢查好的相機塞回許大茂手裏,然後把門關了起來,隻留下許大茂和傻柱兩人,馬誌勇皺著眉頭做起調解員的工作。
按了按許大茂幹癟的胸口,用手指都可以摸見皮膚上突出的肋骨,將他的衣服掀開,指著他的肋骨說道:“你看看你現在瘦成什麼樣子?小心哪天死在女人肚皮上”
許大茂張嘴想辯解幾句,可是和馬誌勇對視一眼,隻能怯懦的嘟囔幾句這是精瘦肉之類的話。
傻柱看見許大茂幹癟的身體,心中洋洋得意。
自己可是四合院戰神,臂上能跑馬,拳上能站人,許大茂這種弱雞,自己一拳就能打倒三五個。
正得意間,冷不丁馬誌勇問了傻柱一句,“每天早上起來耳朵嗡嗡叫吧?”
傻柱聽了忍不住點點頭。
“嘴裏經常發苦,還經常瞌睡是吧?”
傻柱又點點頭。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三十多歲就有了白頭發,臉上的皮膚,鬆弛的都可以夾手指,你和許大茂相比也好不到哪裏去,為了要兒子怎麼連命都不要了?”
聽見馬誌勇毫不留情地批評,嚴淑芬捂著嘴偷笑,後來覺得笑出來聲音有點不尊重他們。
於是給自己倒了杯茶,用大搪瓷缸子遮住自己半張臉,這樣笑起來他們就看不見了。
隻不過笑成月牙一樣的眼睛,深深的出賣了她。
把他們兩個訓了一頓便趕了出去,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不用說的太清楚,隻不過外麵還有好些人靠在門口聽著八卦。
打開門的間隙,都能發現秦淮茹於莉秦京茹幾人羞得臉色通紅,看都不敢看馬誌勇一眼,扭頭回到自己屋子。
等這場鬧劇散場,馬誌勇和嚴淑芬又開始唉聲歎氣。
這博然先生真是一條臭泥鰍,抓住他一定要給他邦邦兩拳,以瀉心頭之恨。
屋漏偏逢連夜雨,次日,嚴淑芬和馬誌勇在路上奔波的時候,剛下車鬥崴了一下,憑借多年的練武功底,強行穩住身體,就是可憐她腳下的小皮鞋,被踹開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