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億芊拿著手上的水果刀,作勢要砍了林夢夢這個“賊婆娘”,此刻,房間內的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震震的伴隨著音樂鈴聲響應起,悅耳的韻律,在空蕩的房間內慢慢的繞到廚房裏。

兩人倒是跟著手機鈴聲,跟隨著歌曲唱了起來,而且,林夢夢還跟著節奏,拍起手,扭著臀部,嘟嘴唱著。

夏億芊怔了怔,突然,驚訝的打住了跟唱,雙眸圓睜的瞪看著林夢夢問道:“你的手機鈴聲,是這樣的嗎?”

林夢夢張開了嘴吧,因為,剛才的跟唱,還未來得及閉上嘴,臉上表情不動,轉動著眸子,片刻,才淡淡的說道:“我的鈴聲叫我的寶貝。”

說完,她又唱起了江語晨的‘我的寶貝’歌曲來,夏億芊抓狂的瞪了她一眼,因為,她確定是她的手機在響。

趕緊放下手中的水果刀,用她最快的速度衝回房間。

她打開手機一看,夏林惜已經撥了好幾通電話,她都沒有聽見,她本想,撥打回去,但是,卻又遲疑的定了定。

繃起了臉上本是笑顏的表情,不解的疑問自己道:“媽媽為什麼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她明知道上課時間是不能講電話。”

突然,把心一橫,關掉了手機,然後,把卡取了出來,本是平穩安定的心,卻又顫起了昨天的那一幕,夏林惜那麼惱怒的雙眼,看著她,犀利的如寒冰磨成的針,插。進她的心髒,特別是那一巴掌打落在她臉上時,更是讓她畏懼夏林惜。

夏林惜她甚至讓夏億芊感覺,越來越生疏,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卻覺得夏林惜對南宮紫馨那般的好,好的讓她嫉妒心痛。

夏林惜站在聖婧大學的門外,她去教務處問過了,夏億芊自從申請轉校到正南之後,就沒有回來過,而且,申請書是由南宮煜麟代辦的,當得知了這些,她再也不無法讓自己平靜下來。

她要找夏億芊,夏億芊卻不接電話,抬起頭,望著上空的烈陽,汗淚一顆顆的滴落,額頭,臉龐,頸脖,無一處不被汗水浸濕。

她祈求上天,不要發生她認為不該發生的事?

她現在才明白,南宮紫馨與小悅早晨所說的話,其實,是在講夏億芊,是在故意告訴她。

“芊芊,你在哪裏,你千萬千萬不可以做出那種事!不然,媽媽絕對不會原諒你的。”心裏幽怨的深歎著。

倘若真是這樣,那真的是自己造的孽。

她踏著沉重的步伐,緩慢的行走在路上,突然,她想起了小悅與南宮紫馨的對話:“我是不是應該可以去找紫馨小姐,或許,她知道芊芊在哪裏!聽說少爺在外麵,還有一棟私人別墅,對,我怎麼把這給忘了!”

夏林惜由剛才不知所措的神情,變成了另一種怯喜,她走到路旁,揮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趕回了別墅!

小悅從來往的人群中,走了出來,一身時尚的上白下身的衣著,曲卷著烏黑的長發,還有一副墨鏡,倒是襯出了她潮野。

蹙緊了眉宇,不悅的望著夏林惜離去的出租車,隨手,撥通了南宮紫馨的電話!雙眼還淩厲的望著遠處。

第116章:籌劃陰謀!(6)

第116章:籌劃陰謀!(6)

“小姐,她好像是回別墅,並不是要去什麼地方,見夏億芊。”小悅坐著南宮紫馨的專用司機車的,緊跟在夏林惜的出租車後,跟南宮紫馨彙報著情況。

“回別墅,難道,她就不管夏億芊了嗎?怎麼就回來了!”南宮紫馨在課堂上,拍桌起身,課堂上的教授,硬是一愣愣的盯著下麵,完全無視於他,哦,不,是完全無視於,現在還在上課其間,她竟然如此目無尊長的站起身,還那麼用力的拍桌子。

教授清理了嗓子,剛要指責南宮紫馨,南宮紫馨把那凳子一挪,跟她同桌的男生,本在花癡般的看著她,現在卻毫不留情的跌落在地上。

“小姐,你先別激動,我看夏林惜那副德性,八成是夏億芊沒接她電話,她一直站在聖婧,停頓了半個多小時,隻是光顧著撥打手機,也沒見她說半句話。”小悅趕緊解釋道。

“那好,先這樣,有什麼情況,再打電話給我,我在上課,真煩!”南宮紫馨狠狠的關掉手機。

本來早上還心情愉悅的,卻被小悅那這一折騰,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教授在台上,撩低了眼鏡,抬眸看著南宮紫馨,還有,全班的目光,都注視著她,她來回掃視了一眼,更有的是花癡般崇拜的眼神,然後,才慢慢的把視線移到早已快要爆炸的教授身上。

她抽了抽嘴角,抬頭,看著坐在地上,高高仰視她的男生,怒叱的道:“快點起來,我要坐,你想累死我嗎?”

“哦,哦,是是!”地上的男生,趕緊站起身,把凳子移好,南宮紫馨若無其事的坐回凳子上。

高高的仰起下顎,對著講台上的教授說:“可以繼續講課了!”

夏林惜到了別墅外,匆匆忙心的掏出錢,連剩餘的找零,她都沒要,開門離去了,回到別墅裏,問那些傭人,都說小姐上課去了,而小悅也出去了。

她無助的回到房間,看著床頭櫃上,在夏億芊十八歲生日那年,拍下的照片,一切都亂了,她伸手,用食、中兩指,輕撫著照片中的夏億芊。

從夏億芊開始‘咿呀’學會第一句叫媽媽的時候,那些回憶,就如同寶石那般的珍貴。

她對著照片,喚道:“芊芊,你別怪媽媽,這個世界上,你誰都可以愛,唯獨南宮煜麟不可以,她是你的親生哥哥,你不知道!媽媽不怪你,但是請你也別怪媽媽,媽媽很愛你,求你,別跟他在一起。”

眼眸裏的淚珠,一顆顆的打在相片上,劃落到框延邊,門外的一聲動靜卻驚擾了她。

“誰!”她把手上的相片放回床頭櫃,擦拭了臉龐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