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李羽拉著秦竹韻走到了病房外。
“哦,對不起,竹韻姐,我不是故意的。”李羽。回頭才發現剛才自己為了不讓竹韻姐出醜,拉著她的手,沒想到秦竹韻的手竟然格外的柔軟細膩,讓他一時舍不得放手。
就一路牽著秦竹韻過來了,而此時的秦竹韻還在蒙圈中,沉迷於此刻的感覺,腦子裏還在打架。
“李羽弟弟喜歡我,他不喜歡我……”
突然秦竹韻聽了李羽的道歉立馬,思緒一陣回歸,臉上出現一陣羞紅,小腦袋低了下去。
“沒,沒關係。”
秦竹韻平時都是一個都市麗人,以禦姐示人,何曾會露出這麼一份小女人態。
“那好吧。”李羽也不再糾結。
三人往病房裏看去,發現裏麵呆了很多人,很明顯這個病房比李羽待著的高級很多,一群人在外間討論,看出來有中醫也有西醫。裏麵還有個門,想來劉老就在裏麵了。
“首長的病實在是沒辦法了。”
“對,確實沒有辦法了,這已經不是病了。”
“對啊,五髒六腑的功能已經徹底衰竭了,唉。”
……
隻聽見裏麵一群老大夫垂頭喪氣的說道,這就是劉雅妃說的專家。
隻見為首的人一臉痛苦,聽這群專家的話更加沮喪了。
“各位,難道我父親的病就真的沒有辦法治療了麼。”中年人不怒自威期盼著看向場中的專家問道。
“領導,真沒辦法了,老首長這已經不是病了,而是生老病死,非人力可以挽回啊。”
“是啊。”幾個老專家都這樣說。
“唉,我也知道,但是,我父親難道真的沒救了。”中年人痛苦道。
“現在也隻能靠著這些藥物盡量維持老首長的生命,但是按照我們的估計,也隻有三個月的生命,要不是老首長體內不知哪來的一股生機,可能連三個月都沒有。”領頭的老專家說道。
“這是我的大伯,劉昌武。”劉雅妃在李羽旁邊小聲道。
“誰說不能治的?”李羽走了進去大聲說道。
秦竹韻兩人見狀也走了進去。
“什麼人,敢在這裏大放厥詞。”聽見李羽說話,剛才最開始說劉老沒得治的老專家憤怒的大叫,仿佛是被人質疑影響了他的專業性。
這個人叫黃誠,大約五十歲出頭,身穿唐裝,一副專家做派。黃誠也是個老中醫,行醫這麼多年雖然沒什麼建樹但好歹也沒出過什麼醫療事故,再加上如今中醫人才凋零,也是讓他混成了專家,正覺得自己可以大展拳腳的時候,哪裏能容忍別人質疑他。
“我,是我說的,怎麼了。”李羽朝著他說道。
“哼,你說老首長的病你能治?你知道什麼情況麼。”看著李羽年紀輕輕的樣子,黃誠一臉不屑的說。
“對,你們不能治,不代表我就不能治。”李羽一臉自信的說道。
“嗬嗬,黃口小兒竟敢在這大放厥詞,難道我們這麼多專家在這還不如你一個小年輕。”黃誠對著李羽喝道。順便還把同坐的這些專家都捆在一起。
其他的醫生見狀雖不喜黃誠這種捆綁,但是心裏也是讚同他的講法,自然也不會為了一個年輕人去反駁他。
“哼,有誌不在年高,照你這麼說年紀大就一定有本事了,年紀輕就一定辦不成事了。”李羽隨口道,有些看不起眼前之人,作為一個中醫竟然這麼沒度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