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葉丞相一代朝臣,位於百官之首,權利挺大,在皇上麵前也能不懼,但是,麵對君澤琛時,他卻是時刻小心翼翼地,正如君澤琛所言,他有今天的地位,便是君澤琛成就的,才十來歲的男孩便能一手將他推上丞相之位,而今更是厲害的君澤琛,想要毀掉他,當真是輕而易舉。
“葉丞相,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時機不到,做再多的事情,也隻會是多餘。”見葉丞相不再開口,君澤琛才又道“今日這樣的事情,本世子不希望再看到,你是本世子的左膀右臂,失了分寸,如何助本世子?你記住,在本世子這裏,從來不留無用之人,若你控製不好自己的情緒,那麼,盡早退位讓賢也好。”
“四世子,臣隻是痛失愛女才會失了分寸,請世子再給臣一次機會。”葉丞相陡然跪了下去,請求道。
“起來吧!”君澤琛揮了揮手,示意葉丞相起來,他說“若無其他事情,便回去吧!以後,不要再為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到世子府來找本世子。”
“是。”葉丞相連連稱是,君澤琛又問“之前讓你辦的事情如何了?”
“還沒有任何消息,那個人,好像從來不曾存在過,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玄靈狼毫也是沒有一點消息。”葉丞相如實回答。
“再查,一個人,不可能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隻要出現過,就一定會留下痕跡。”君澤琛說“本世子隻要結果,不惜一切代價,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將那個女人找出來,本世子倒是想要看看,倒底是誰那般大膽,居然敢闖本世子的府邸。”
葉丞相應了是,便也告退了,君澤琛重重將桌上的東西往地上一掃,上好的茶具在瞬間便成了碎片,四散飛濺。
憶及壽辰之上被君離琛占盡了風頭,他就萬分不痛快,越想,便是越氣。
君澤琛沉著臉,捏緊拳頭,突然,抬手,狠狠地砸下一拳,石桌也之前的茶具一樣,粉身碎骨了。
再說君離琛與秦沐昕,因著夜裏跟碩王爺談得晚了,兩人便也睡得晚了,睡得晚也就是了,君離琛還像不知滿足的狼,要了秦沐昕好幾次,折騰得她精疲力盡的,真正睡著天都快亮了。
待秦沐昕再次清醒過來時,已經是日落黃昏了,碩王爺一家子早早便入宮請安去了,至今未歸,而君離琛有國事需要處理,據說中午回來看過一次,見她還睡著,便也沒喚醒她,令廚房備著膳食,便再一次入宮去了。
這會兒,府上一如既往地安靜。
“可心……”許是太累了,秦沐昕也顧不得許多,起身隨意披了一件衣服,便喚著可心,這丫頭用著順手。
“主子,你總算醒了。”可心推門而入,先是取來衣服為秦沐昕更衣,後又扶著秦沐昕到妝台前坐下,熟練地為她梳妝打扮。
“我怎麼看著你好像挺急的樣子,可是有什麼事情發生?”秦沐昕調侃著可心,隨意問道。
“主子,你真是太神了,我發現我越來越崇拜你了。”可心一臉崇拜地說道。
“就你嘴甜。”秦沐昕搖了搖頭,道“何事,說吧!”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外麵來了幾名侍妾,她們想要見您。”可心如實回答。
“你隨意打發了便是。”
“那也要她們肯聽可心的才行呀。”
“你若連那點本事都沒有,倒真是白呆在主子我身邊了,主子我不、良於行時,可一直都是你擋在前麵的。”
“可心是真的有趕她們走,隻是,她們的臉皮比可心預想的要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