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饒雪氣結,上一次,她受傷,便是君澤琛的傑作,後來,被君離琛遇上了受傷的她,救了她,所以,她才能好得這麼快。
“你想要秦沐昕,我們可以合作,但是,我不許你動君離琛半根頭發。”
“本世子要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來教。”君澤琛麵無表情地說道。
“你……”饒雪瞪著君澤琛,真拿他沒有半點辦法。
“你可以離開了。”君澤琛毫不客氣地下著逐客令。
“你就不怕我再動點手腳,將秦沐昕的罪名給坐實了,直接送她上西天?”饒雪冷冷反問。
“那也要你有那樣的本事才行。”他敢有這樣的安排,沒有萬全之策,怎會去做?
饒雪氣呼呼地走了,君澤琛起身撣了撣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轉身離府,往天牢而去。
秦沐昕與君月梅、可心都是第一次入天牢,裏麵陰暗潮濕,蟑螂、老鼠無數,整個天牢都散發出一股子的黴臭味,當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她們三人被關在一起,君月梅和可心都非常的低落,唯有秦沐昕,淡定異常。
“沐昕,我們會不會死呀?”君月梅天真爛漫慣了,突然遭受這樣的變故,她能不怕嗎?
“不會!”秦沐昕肯定地說道“皇太後與皇上中的毒是浮沉,而非沉醉,他們也隻是昏迷著,身體本身不會有損,安排這一切的人,隻是想要除了我而已,你和可心都會很安全的,碩王爺也不會讓你出事。”
“那些東西都是我們一起準備的呢,怎麼可能隻有你出事,而我們卻安然無恙?”君月梅很不理解,末了,又道“父王也定然不會讓你和可心出事的。”
“因為,對方的目的隻是我。”這隻是秦沐昕的猜測,不過,她相信,十有八九是這樣的。
“你怎麼知道?”
“我們三個人,怎麼著也是我比較對不起觀眾一點,所以,有人想要除掉我,也是非常正常的。”頓了頓“嫁給三世子這段時間,我可還真沒少為自己樹敵呢!”至少,宰相和大世子、二世子是恨她恨得咬牙切齒的,四世子這個高深莫測的男人暫時不論。
秦沐昕覺著吧,此次事情,十有八九是那幾個世子搞出來的,具體是誰,她還真不敢下判定,從皇後與大世子的態度來看,他們是想借著這次機會,整垮君離琛呢。
還有,若宮中的事情與三世子府的事情不是巧合的話,那麼,極有可能是饒雪那個女人聯合某位世子給搞出來的。
“沐昕,我怎麼覺得你知道是誰要陷害我們似的?”君月梅不由問道“你又沒見到皇祖母與皇叔,怎麼就知道他們中的是浮沉,而非沉醉?”
“我猜的。”秦沐昕非常淡定地拋出三個字。
“你也知道沉醉與浮沉?”君月梅很好奇,她都分不清這兩種毒呢。
秦沐昕說“正好聽說過。”
“我怎麼覺著你那麼神奇呢?好像什麼都懂似的。”
“其實,我寧願什麼都不懂。”如此,也不會惹得君離琛一再懷疑,而她與君離琛也不至於會走到今天這樣一步。
罷了!秦沐昕搖搖頭,這次的事情過去,她便要讓君離琛做出一個選擇性,若他選擇留下饒雪,那麼……她便隻能離開了。
秦沐昕三人雖處天牢,但她們的身份擺在那裏,那些獄卒到底是不敢怠慢了,故而,過得也不算太難。
天牢外,君臨碩與三司會審的三位大人都非常努力地查詢證據,一點蛛絲馬跡也不放過,君離琛更是忙得腳不沾地,一麵要查證據救秦沐昕,一麵要忙著尋人救饒雪,幾天下來,人都瘦了好大一圈。
不過,君離琛的努力總算也沒有白費,愣是讓他查出了整件事情的經過,原來,整件事情都是二皇子君域琛弄出來的,也不知道君域琛從哪裏得到的消息,說君離琛與擁有玄靈狼毫的女子關係密切。
後,見其帶回饒雪,他便以為饒雪是那個女子,便想著對她下手,但又在偶然的機會得知秦沐昕才是那個女子,於是,他便動了心思,想著借皇後與大世子的手,一舉除掉秦沐昕與君離琛。
順著這條線索,君離琛果然又不負辛苦一場,找出了所有的證據,足以定二皇子君域琛一個死罪了。
君離琛覺得整件事情,似乎太過順暢了一些,令他不得不懷疑,這又是哪一位的手筆,想要借他的手,來除掉君域琛這個人。
君離琛將證據都給了君臨碩,其想法也都跟君臨碩說了,君臨碩很讚同君離琛的想法,但是,暗處那個人的手段非常高明,且心思細膩,任是他們怎麼努力,竟沒有一點蛛絲馬跡可尋,不論哪一條線,到君域琛那裏便結束了,再無其他。
對方根本無意要秦沐昕和君月梅、可心三人的性命!對方對他們的行動很了解,或者說,對君離琛的做事手法,乃到他這個人都非常了解!對方想要借君離琛的手除掉能力最弱的世子君域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