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迪和衣倒在印小白的床上,踏實了。伸展著四肢,雖然這床睡著有點擠,可是心裏每一個角落都被甜蜜填滿。
印小白穿著薄薄的睡衣,偎在他的懷裏,一隻手放在他心髒的位置:“你神經病啊,深更半夜的,萬一摔下去怎麼辦?”她的聲音在喉嚨裏打轉,講話很小聲,生怕隔壁的爸媽聽到。
“摔傷了你就養我啊。”許雲迪愉快地答話。
印小白氣得捶他,又怕把人家捶痛了:“許雲迪,你怎麼跟正常人不一樣啊?老是這麼出人意料。”
“那你高不高興看見我?”許雲迪把手放在她的纖腰上,柔軟輕盈的觸感,令得他全身緊繃得發燙。
印小白點點頭,又朝他貼緊了些。
黑暗裏,那樣凝重的呼吸。誰都不說話,心跳得劇烈。
為了不讓這女人認為,他爬窗戶就是為了某種目的。他以巨大的忍耐力克製住了作為男人的本能,隻是抱著她睡了個純覺,早上天不亮,就像隻蝙蝠俠飛走了。
到了晚上,他又來了,還是走的窗戶。印小白又是擔心又是期待:“明天你不要爬窗戶,我悄悄給你開門。”
許雲迪暗笑,笨女人,你這是縱容我晚上來跟你幽會呢。
第三天晚上,印小白在醫院值班。許雲迪氣得罵她是騙子。她解釋說,忘了是值班嘛,明天,明天一定給你開門。
於是第四天晚上,許雲迪終於從大門進入了印小白的閨房。那時候,印小白爸媽都睡著了。
淩晨一點,萬籟俱寂。
許雲迪那晚沒忍住,甜蜜地把印小白給辦了。說起就是一把心酸淚,都抱了好幾晚了,夜夜吃素,這能是他許大少爺的風格嗎?
事後,印小白講個話,把他肺都氣炸了:“我還以為你身體有毛病呢,原來沒毛病啊。”
靠!他好容易扮一回純情……不說了,說起都是淚。
人家印小白真正成了許雲迪的女人,還頗有骨氣:“你不用老想著對我負責任,其實大家都是成年人……”
“印小白,我告訴你。你別指望把我吃幹抹淨就當沒事人一樣,占了我便宜不想負責,哪有這麼好的事兒?”許雲迪的真麵目露出來了:“我跟你說,你爸媽那兒,你得去搞定。”
“啊,我怎麼搞得定?”印小白伏在他的懷裏,像一隻軟軟的小綿羊:“他們很頑固的,我害怕。”
“那我不管。你就跟他們說,你吃了我,所以……”
她的小手將他的嘴捂住,咯咯笑:“明明就是你吃了我……”
“別管誰吃誰吧,反正這事你搞定。”許雲迪愉快地把重任交給了印小白。
印小白幾次試探了父母的口風,得到的答案,都是有錢人靠不住。她就不敢挑明了。
不過這兩人晚上幽會時間一長,從沒被逮著,就覺得可以在房間裏大搖大擺,完全放鬆了警惕。
某天晚上,許雲迪去上了個衛生間,剛從裏麵一開門出來,就就就就撞上了印小白爸爸……
那邊嚇一跳,這邊也嚇一跳。兩個都嚇得肝腸寸斷,非常不利於身心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