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姐妹宿醉到中午方醒,草草吃了點女仆們端進來的點心和果汁。珍妮推開艾爾娃,搶著在化妝台前打扮起來。
艾爾娃奇怪道:“怎麼回事?你平時都隻是簡單畫個淡妝而已,幹嘛呀?畫的這麼妖豔做什麼?”
“看上誰了這是?難道是昨晚在舞廳裏看中哪家公子哥了?”
珍妮冷哼一聲,見艾爾娃皺眉看著自己,以為自己是對她冷淡呢,趕緊笑道:“哎呀,我是準備去搶男人,當然要打扮打扮。”
搶男人?
艾爾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拉著珍妮的胳膊,不讓她繼續化妝,質問道:“你瘋了?你從來沒談過戀愛,怎麼一晚上過去,告訴我你要去搶男人?”
“我沒聽錯吧?到底怎麼回事?快告訴我!不然我可要教訓教訓你了!”
艾爾娃說著就摟著珍妮,把她推到床上,壓在她身上撓起癢來。
珍妮繃不住笑道:“好啦好啦!我告訴你不就好了!”
“我可是要去跟黛靜搶男人,哈哈!”
她笑著一把推開身上呆滯的艾爾娃,又起身坐到化妝台前,盯著鏡子裏的女人,細細裝扮起來。
艾爾娃盯著珍妮好久,才繼續質問道:“怎麼回事?快告訴我啊!我快急死了!”
珍妮這才慢慢講述了昨天發生的一切,對於她的好閨蜜,她不會隱瞞。
艾爾娃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又掐了掐自己的胳膊,疼痛感讓她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她急道:“好珍妮,好寶寶,你不能放棄自己啊!我們倆一起生活這麼多年,我不希望你跌入地獄啊!”
珍妮重重的拍下粉撲盒,冷哼道:“我哥昨晚還叫我全身都塗毒呢,現在想來,這還真是不錯的辦法呢!哈哈!”
“艾爾娃,連我哥都知道你最拿手的就是製作毒藥,你快去準備點無色無味的,我等會塗上再回去。”
轉頭見艾爾娃支支吾吾,顯然不想幫這個忙,決然道:“你不幫我,咱們就絕交!”
艾爾娃緊張道:“不不!我肯定和你一條戰線啊,珍妮。可是,不就是你母親在你父親回來的時候出軌嗎?這沒多大的事情啊,你不想見到你母親,幹脆就在我們家待著就行了啊!”
“何必那麼衝動呢!更何況,這事情,是你父母的事情,也輪不到你這個做女兒的來管吧?”
珍妮搖搖頭,冷然道:“你想的太簡單了!難怪你沒眼光選男人!”
“我哥哥那樣霸道的公子哥,都氣的吐血,隻能灰溜溜的找到你這裏,讓我身上塗毒。”
“你也不想想,我哥哥這樣的人,都能懦弱成這樣,那個突然闖進我家的小毛頭,背後得有多大的能量!”
“我哥能預見到我的下場,提醒我這句話,我可以理解他的苦衷和用意。但我不會領情,我會永遠記恨溫德爾!我會永遠記恨我父親!我會永遠記恨我母親!”
鏡子裏的女人,扭曲的臉頰上,滿是惡毒。
艾爾娃從沒見過珍妮這副表情,太過嚇人了。
她顫抖道:“我,我,珍妮,你別嚇我。我,我可以幫你的。我前陣子研究出一種毒藥,無色無味,隻要攝入身內,必死無疑,活不過三時。”
“可是,珍妮,你要是塗在身上,你自己也會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