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裏克起了個大早,準備去上班。心裏總是惦記著一直在外麵沒回家的愛妻,這兩天晚上便沒心思去打牌。
吃完早點,走到院子門口時,卻看到愛妻奧菲莉亞挺著微凸的西瓜肚,懷裏扶著一個美婦人,同樣肚子微凸。
她們身後跟著艾爾娃,還有黛靜和珍妮,都微凸著肚子。
那小白臉正跟在她們身後,緩步走進來。
德裏克心驚肉跳,心裏有非常不妙的感覺,上前詢問肚子是怎麼回事。
奧菲莉亞說謊跟喝水一樣自然,微笑道:“哦,老頭子啊,我們昨晚喝了一夜酒,肚子來不及排嘛,等會睡一覺就好了。”
說著還抖了抖懷裏快睡著的薩曼莎,笑道,“你看,她都快睡著了。老頭子,你快去軍部上班吧。現在也沒啥戰事,你晚上早點回來,我們晚上還要聚餐呢。”
德裏克點點頭,和她們都打過招呼,又和布獁點頭打招呼,才往外走去。
奧菲莉亞看德裏克要上馬車了,又大聲道:“老頭子啊,黛靜家裏這幾天裝修,可能要在我們家住些日子。”
德裏克笑道:“沒事兒,想住多久都行。我先去皇宮一趟,等會再去部裏。”他說著揮揮手,進了馬車。
奧菲莉亞撇撇嘴,瞄了一眼布獁,見他雙手插兜,悠閑地跟在後麵,便轉頭扶著薩曼莎往別墅走去。
她們在餐廳吃完早點,洗漱完,一直休息到下午,中午隻是在房裏吃了點女仆送進來的簡餐。
奧菲莉亞和艾爾娃睡在一起,黛靜和珍妮一間房,布獁和薩曼莎一間房。
本來珍妮要把薩曼莎吊在房間裏,還要給布獁很多媚藥。不過,布獁沒要這些東西,也沒讓珍妮把薩曼莎吊起來。
等到下午,都到了院子裏曬太陽,一起吃下午茶的時候。
珍妮好奇的看著乖巧的薩曼莎,問布獁道:“你怎麼搞的,她清醒了不想報仇嗎?”
布獁看了看薩曼莎,見她撫動著凸起的肚子,便道:“我說看她表現,表現好,我可以複活她兒子。”
珍妮瞪大眼睛道:“你吹什麼?我用艾爾娃特製的血屍粉,明明把他們都化沒了,你怎麼複活?”
布獁笑著揮揮手,布魯斯瞬間複活在院子裏,又一揮手,人又消失了。
薩曼莎毫無動靜,顯然已經看過這神奇之法。
黛靜欲言又止,艾爾娃若有所思。
珍妮瞄了一眼黛靜,冷聲道:“黛靜,你最好不要想把溫德爾複活!有他沒我!他讓我全身塗抹毒藥,讓我與布獁同歸於盡的時候,他就不再是我哥,而是我的仇人!”
“他讓薩曼莎兒子去殺我們的時候,你就應該清楚,他已經不能算是你兒子了!他就是個畜生!”
黛靜歎息一聲,無法辯駁,雖然心裏隱隱還是想讓布獁複活溫德爾,哪怕讓溫德爾遠走他鄉,總好過死在你手裏啊,珍妮。
布獁見黛靜這副悲傷大過愛欲的狀態,心知這種狀態是不對的,說不定哪天想不開就自殺了。
又看了看薩曼莎,她比黛靜的狀態更差。雖然表麵上,為了討好他,可以表現得乖巧順從,表現得平靜優雅,但是悲傷的氣息,縈繞在她整個人的狀態中。
於是便複活了布魯斯和溫德爾,把兩人定在院子裏,對黛靜和薩曼莎道:“你們去做最後的道別吧,等會我把他們都送去其他的地方。”
薩曼莎猛地起身,快步跑向院子中央定住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