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院的男子,想了想,還是給他兒子,雕刻一把木刀給他,確實嶽子川很喜歡。
“子川,你看為父給你做了啥。”嶽子川從屋內慢悠悠的走過來。
“哇!是木刀,娘親,娘親~父親給我做了一把木刀。”兩隻不安分的手手,和那雙渴望的眼睛說道。
開心的問道:“我可以嗎?父親大人。”
男子很驕傲的說道:”給。”
他一把拿著木刀:“父親大人您可真厲害。”
往右手邊一劈。轉頭跑進屋內,“娘親,您看,這是父親給我做的木刀。”一邊說一邊比劃著。
女子坐著刺繡,輕輕的回頭望去,“川兒,你瞅你蹦蹦跳跳的像隻猴子笑道。”
“娘親您不許取笑我,孩兒要認真了。”
其實他看到父親和大伯打鬥的樣子,記得一清二楚,揮,砍,劈,紮,甩,力度越大,殺傷越強,隻不過他還不知煉體。
煉體乃是修煉之根本,體不強則虛,體強則人之根本,嶽子川年紀尚小,三歲孩童還未到修煉的年紀,自從有了這把小木刀,它去哪都帶著,不過拿累了,也會給身邊的人拿著,有時候調皮搗蛋,他父母也隨手拿起來拍他屁股,父母伸手就能拿到,教訓他自己的武器,這童年也是妥妥的圓滿了。
他現在的狀態就是,人到哪木刀到哪,睡覺都抱著睡,每天都在練刀。
一天一天的過去,兩年後,他拿著木刀感覺越來越輕,他想到當時父親和大伯對戰的時候,父親在對戰台留下的深坑,猛的一發力朝著地麵石板劈下去,哢的一聲,斷了木刀斷了。
他很難受,他不知道這東西會斷,這是他父親給他做的,他撿起來安上了又掉,試了好多次都掉,他眼淚忍不住的流下來了!然……嗚嗚哇的大哭起來,這是父親大人給我的刀,我把他弄壞了!崩潰的大哭。
聽到哭聲,女子走到院子裏看。“川兒你這是怎麼了”問道。
”母親大人~這個,父親給我的刀被我劈斷了,淚流滿麵的哭著。”
女子:“沒事!川兒不哭,娘親再讓,你父親做一把就是了。”
嶽子川:“擦了鼻涕又擦淚,真的嗎? 父親大人,他會不會罵孩兒啊?”
“川兒,你是父母的心頭肉,怎麼會呢!再說了 ,娘親晾他也不敢!”
深夜男子才歸來,外麵下著大雨,渾身濕漉漉的。
“怎麼這麼才回來了?我給你熱了三次水了。雨這麼大,還回的這麼晚呢?”
“嗯,哨衛弟子,說境內出現大量妖獸,襲擊各個村寨,大哥我們帶隊去協助,規模很大清理很久,所以就來晚了。”
“哦!你兒子的那柄木刀,今天被他弄斷了!明天給他找個木材好的一柄給他,快去沐浴熱水吧!淋雨了容易著涼的。”
第二下午。
“子川啊!呐~為父又給你做了一把,這是為父用樺鐵樹做的,堅硬無比可以安心的練刀法了!你快試試看。”
嶽子川:“謝謝,我親愛的父親大人。”雙手握住,往地上一劈噠的一聲,彈了回來險些打到臉。
他父親:“你個小兔崽子,不能這麼練,會傷到的,讓你娘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可是當時您在對戰台劈的那一刀,也是這麼劈的啊。”
“你這小兔崽子,你能和為父比嗎?你才幾歲啊!剛學會爬 , 就開始想著跑了。”啪一下拍了拍屁股~
“你先玩去吧!為父要找你大伯辦正事了。”
“大哥!最近妖獸橫行暗潮湧動,到處禍亂我們人族,這天下恐怕又要大亂了。”
穀崖上站著一紅衣男子與一藍衣男子。
藍衣男子:“老二從你口中說出這種話我可是第一次見,這可不像你。”
紅衣男子:“當初沒有妻兒當然無懼天地,如今隻想他們母子平安,護好自己的妻兒。”
藍衣男子:“嗯,生在亂世就是如此,我們身後的小家夥,也逐漸長大了!咦,你兒子川,可不簡單,聽我兒說:他們那群玩伴,給取了一個響亮的稱號,魔刀徒嶽子川,還是第一次聽,這小小年紀就有了稱號了的,哈哈~這未來的成就,必定是在我們之上,小家夥注定不平凡的。”
紅衣男子:“川兒貪玩,到哪都拿著木刀,確實還學的有有模有樣的。”
二人兩眼相對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