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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賭上性命,牧北也在所不惜,因為他的身後是穆凝裳!
就在牧北紅著眼,準備和文譽決一死戰的時候,一件衣服,輕輕的披在了牧北的肩上。
“凝裳...”。
“剛才萍兒給我傳訊,說她看見王二領著文譽,朝後山過來了”。似乎猜到了牧北想說什麼,穆凝裳隨口解釋道。
不過,穆凝裳原本淡淡的笑容已經消失,變得平淡起來,並且纖眉微微皺起,顯然也為這件事情惱火不已。
“衣服給你洗過了,牧北哥哥趕緊把衣服穿起來吧。然後我們從小路下山,免得碰上那個討厭的家夥,影響了心情。”
穆凝裳對著牧北展顏一笑,似乎又恢複了最初的心情。
對於穆凝裳的提議,牧北不置可否。隻是默默穿上了還有些潮濕的衣服,看向了文譽上山的地方。對付文譽這種人,必須要給他教訓,否則他一定會蹬鼻子上臉!
看到牧北的態度,穆凝裳不由撅起了可愛的小嘴,小腳微微一跺,微微有些氣惱,不過牧北態度堅定,穆凝裳也沒有辦法,總不能自己一走了之吧。
一方麵,穆凝裳擔心牧北打不過文譽,畢竟境界的差距在那裏擺著,而且文譽還修煉了武技。
更重要的,來的那個人是文譽!
就在前幾天,文家的老匹夫帶著文譽,上門來提親。穆凝裳的父親牧遠山,已經答應了文譽的提親。
不過那個時候,穆凝裳並不在牧家,所以牧遠山隻是象征性的收了一部分彩禮,算是提前答應了文譽的提親。當然,作為提親的附加條件,文家要和牧家達成攻守同盟,一同對抗雷家。
當天,牧遠山將提親的日子往後推了十天,距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天,距離文譽再次上門提親的日子,就隻剩下七天了。
本來這件事情就沒幾個人知道,常年在後山練功的牧北更是不可能知道。穆凝裳本來也沒打算告訴牧野,等到七天後文譽來提親的時候,隨便找個理由打發了文譽就是。
不過,現在文譽一旦和牧野碰麵,紙就包不住火了!
穆凝裳輕輕歎了一口氣,事已至此,她也沒有什麼特別好的辦法,瞞是瞞不過去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咦,這不是凝裳嗎,這麼巧,本少爺隨意溜達溜達,都能碰到凝裳你,看來咱倆的緣分,當真是天定的!”
不遠處的文譽和王二,這個時候已經到了山腰處,至於穆凝裳旁邊的牧北,很自然的被文譽忽略了。
聽到文譽的稱呼,穆凝裳不由皺了皺眉,有些冷淡的說道:“文公子,你我什麼時候熟到這種程度了,你還是稱呼我為穆姑娘吧”。
“哎,不打緊,不打緊,這一回生二回熟,我和凝裳你,從小到大怎麼也見了四五麵,叫你穆小姐顯得多見外,叫你凝裳正合適。”
文譽一邊說著,一邊用熾熱的雙眼,不著痕跡的瞄著穆凝裳的誘人的身體。
尤其是剛剛出浴後不久的穆凝裳,渾身不僅散發一股青春的氣息,更是將剛剛發育的身材,完美的凸顯出來。
僅僅看了幾眼,文譽頓時覺得就有把持不住的感覺。趕緊穩了穩心神,搓了搓雙手,就打算往前走幾步,假惺惺的客套幾句,然後邀請穆凝裳一起去望江樓吃個晚飯。
突然,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文譽的眼前,將嬌小的穆凝裳擋了個幹幹淨淨。
看著麵前有些驚愕的文譽,牧北右手習慣性的摸了摸胡子,有些懶洋洋的說道:“按照文大少爺的邏輯,我從小一共見過令妹五次,令堂四次,這緣分一定是上輩子注定的!”
“那我是不是稱呼令妹為“婉兒”,稱呼令堂為“惜兒”。”
躲在牧北身後的穆凝裳,悄悄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以免自己笑出聲。這個牧北真是太壞了,用文譽的自己的雙手,赤果果的扇了文譽兩巴掌,而且是非常響亮的那一種!不過牧北的維護和反擊,還是讓穆凝裳心裏美滋滋的。
文譽瞪大了雙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土小子,竟然說了這麼一段讓他吐血的話!以至於文譽竟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傻傻的對著身邊的王二問道:“王二,這小子說的什麼”。
這王二也著實配合,老實的說道:“少爺,他說是不是可以稱呼令妹為“婉兒”,稱呼令堂...”。
“啪”的一個大嘴巴子,王二頓時抽飛了一米多。
一巴掌打飛王二,手心傳來的痛苦,倒是讓文譽冷靜了不少。雖然依舊有些麵紅耳赤,但是雙眼已經恢複了清明。
這讓一直暗中觀察的牧北,不由暗暗點頭,普通人受了這麼大的屈辱,早就撲上來和牧北幹一架了。文譽不愧是文家的大少爺,文龍那老匹夫的獨子,光是這份心智,就絕非普通人可比。這也讓牧北暗中警惕起來,看來今天不留點血,是不行了。
文譽整理了一下衣衫,深呼一口氣,沉聲道:“在下文家大公子文譽,不知道這位,這位“兄弟”怎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