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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說的自導自演的戲,指的的是什麼?”雷霸可一點也不擔心事情鬧大,鬧的越大,他就越開心,生怕周圍的人有什麼理解不了的地方,趕緊煽風點火道。
“還能有什麼?這老狗知道我逃了出去,一定會把這件事情公之於眾,他所隱瞞的事情就要暴露。於是他立馬著手策劃了一場假刺殺。成功讓牧北這個人,提前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中。同時,因為這場刺殺,這老狗還能借機清洗二長老的羽翼。為接下來鏟除二長老,做好了鋪墊。這種絕佳的一石二鳥之計,也就這老狗能琢磨出來。”
牧陽一口氣說出了牧遠山的這一手妙棋,神情中充滿了對牧遠山的怨毒。
聽到牧陽的話,練武場上頓時響起了竊竊私語的聲音,眾人的情緒也有些騷動起來。畢竟牧陽這個人,他們是看著長大的。太離譜的事情,他們知道牧陽是做不出來的,因此,他們本能就不抵觸牧陽的話!
而現在牧陽所在支係被連根拔起、二長老的羽翼被削減,這都是鐵一般的事實,不容抵賴!當然,最要的原因都不是這些,而是牧遠山屬於篡位上位,名不正言不順!
千萬不要小看一個名正言順,一個好的借口,是權力穩固的基礎。這也是為什麼古人起義,必須要有一個借口的原因。
而這種基礎,恰恰是牧遠山最欠缺的。所以,即使過去了這麼多年,牧家眾人還是本能的相信牧元,而不是牧遠山!
一直躲在一邊默不作聲的二長老,表麵上雖然一副淡然的麵容,其實心裏早就已經樂開了花。以上的一段話,其實和牧陽沒什麼關係,而是他杜撰出來的!當日二長老放走牧陽前,曾和牧陽暗中達成了協議,隻要牧陽把這番話說出來,煽動牧家眾人的情緒,推翻牧遠山,他上位之後,就會幫牧陽手刃牧北!這是一個雙贏的買賣,牧陽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牧陽知道,無論如何,自己都是活不下去的,索性,將這條命賣給了二長老,換取牧北一條命。於是在二長老的暗中幫助下,牧陽逃出了牧府,來到了文家,和文龍暗中達成了協議。
“哼哼,文譽你小子這出戲,唱的還算精彩。不過老子卻一點都不吃驚,他牧遠山當年能夠弑兄篡位,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別說你們區區一百三十七人,就是在人數多十倍,隻要擋了他的路,牧遠山都不會有絲毫手軟。在他眼裏,除了他自己,其他所有人,都是工具!”
雷霸一臉譏諷的說道,說完,雷霸還感慨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似乎頗有懷念。
從牧陽開口,牧遠山就一直保持緘默,中間沒有任何聲音發出,也沒有任何動作,整個人就像雕塑一般,一動不動,隻是眼睛死死的盯著馬車上的牧陽。
隻是,在這之前,牧遠山右手在寬袖的衣袍內,悄悄捏碎了一個傳訊玉符。
牧遠山的書房。
一直宛如老僧枯坐般的牧遊,突然感覺懷中微微一顫,是牧遠山給的傳訊玉符。牧遊輕輕從懷中掏出傳訊玉符,一道信息頓時浮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