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承蒙厚愛了。”

“嗯?”

姬玄看著一旁興奮地摩拳擦掌的蕭陽一愣,“王道友,你還有事嗎?”

“啊,這?”

“明日就要啟程了,舟車勞頓,還請王道友早日歇息,我就不恭送了。”

“陸公子,你看我這養的虛鯤品質足與上界媲美了吧?”

姬玄扭頭與陸鬱生誇誇其談道。

“是不錯。”

陸鬱生微微頷首。

“我說吧,這虛鯤足有114514斤。光著魚頭就有…….”

呆呆的看著姬玄與陸鬱生一行人越走越遠,講到激情處甚至想要與陸鬱生勾肩搭背。蕭陽愣住了,腳下仿佛有千斤巨石般挪不開步子。

他布局籌劃了半個月,打聽到這大周三公主愛好古玩,顧用修為裝作賭神用20文一連贏到3700兩,賭石賭文物才引來小公主的注意。卻被這陸鬱生單單一次出場便被壓了風頭,他還有逍遙道人的天卜術,那破舊銅片裏的枯木逢春法,根本就沒來的施展,驚豔四方。

還有機會,還有機會。

蕭陽握緊了手裏那截玄之又玄的銅片,鮮血順著銅片上的紋路一點一點的流淌。很快便浸透了整塊紋路。

他已通過逍遙道人的天卜術卜得這大周的賢皇後根本沒有死,隻是被軟禁在大佛寺的地宮裏被封閉了九九八十一處竅穴,處於奇妙的假死態,隻有用銅片裏的枯木逢春法結合逍遙道人的術法定可以解開。

到時候即使大周不敢倒戈,也夠惡心陸鬱生一次了。一想到這,蕭陽最近總是緊皺的眉頭終於舒緩開了。

“你怎麼還不走?”

“這就走,這就走。”

看著一旁指揮打掃的公公,蕭陽啐了一口。便向皇宮外飛去。

路上。

“剛才你怎麼答應做我侍女?”

“嗯。”

“可我還沒說同意不同意呢?”

“你敢!”

“我可是壞人,剛來第一天就把你那師弟打的大小便失禁了。”

“我是上界世家的紈絝,有多少女人都是正常的,強搶民女,殘害忠良跟吃飯一樣稀鬆平常。”

“我家先祖正與域外勾結,欲練魔功打算煉化整個人族,我到時候會是人人得而誅之的魔頭,被天下所不容。”

蘇清月瞪大了眼睛。

“你騙我。”

“沒騙你。”

“哪有人把自己家祖宗的計劃都說出來的。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如果公子討厭我的話,那我做個侍女遠遠看著就夠了,如果公子要做人人得而誅之的魔頭的話,那我就做十惡不赦的魔女把。”

“這可是你說的。”

“我,蘇清月,以天道立….”

陸鬱生一把抓住正欲引動天道立誓的蘇清月的小手。

“不需要。”

“沒有人能夠讓你背叛我,我是要將這天道擊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