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策怒喝道:“你們瞎了狗眼,你們知道這位是誰嗎?”
臉上有一條刀疤的大漢獰笑道:“不管是誰,那怕他是大夏帝國的的太子,今天不將天蛛絲交出來,就別想活著離開了一起。”
李思策倒吸了一囗涼氣,驚道:“天蛛絲。”天蛛是一種早已絕跡的先天靈獸,它的蛛絲編織成的內甲或手套,水火不浸,可擋普通的神兵攻擊。天蛛絲的價格是按錢來計價的。
李思策轉頭再去看那個瘦小漢子,那裏還見得到蹤影。無傷站在一旁,麵沉似水看著李思策和大漢們的舉動。
突然四名大漢縱身向二人撲過來,刀光四下閃耀,將二人四周全部封死。刀上的元力光芒中隱隱有虛像顯現,這四名大漢竟然全是元階七重以上的強者,一出手就全力以赴,痛下殺手。
李思策長劍一振,劍上元力光芒大盛,與二名大漢戰在了一起。此時的無傷心中跟明鏡似的。碎空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寒影,二名大漢臉上立刻出現了呆滯的表情,手中的長刀失手掉在了地上,咽喉上射出一道血箭,隨即無力的倒在地上。
那名刀疤大漢一呆,隨即醒悟過來,怒吼一聲長刀當頭斬下。碎空刀一閃瞬間在大漢的長刀上連砍了二十刀。
大漢長刀上元力光芒一暗,隨即明亮如昔,無傷向後連退十餘步。大漢看見自己的刀刃上出現了一姆指大小的缺囗,立刻露出貪婪的目光,叫道:“上品寶刀。”
這名大漢居然是合階一重的強者,無傷二十刀疊加的元力雖然摧毀了大漢刀上的第一道元力,但隨後元力就卷土重來,似乎根本不需要調息回轉元力,而無傷的元力卻無以為繼,隻好撤刀後退。正如李希聲所說踏入合階後,你就是元力,元力就是你。元階九重和合階一重雖然隻有一重這差,二者間距離卻如同隔著一座大山。
二人揮刀再次戰在一起,無傷這次吸取了上次的教訓,二人長刀一觸即收刀變招,旁觀的人以為無次隻出一刀,其實無傷每次出刀連斬十四刀,疊加後的元力足以崩散刀疤大漢刀上的第一道元力。
這大漢越打越心驚,他從未見過有人出刀如此迅捷,力量控製如此精準。轉眼間二人相鬥了百餘招,無傷刀法根本沒有減緩的跡象,相反刀疤大漢每一刀必須用足元力,才能使自己的長刀不致於被無傷崩開,開始顯得氣息不穩。
無傷一年苦練的結果這時已完全體現了這來,這名大漢雖然是合階強者,但完全依靠元力總量的積累才踏入合階,元力斑駁不純,當元力消耗了大半時,這個缺陷就顯露了出來
。
但這名大漢可不比沙良海,英滄瀾這種菜鳥,發現情況不妙,立即轉攻為守,長刀在身邊舞成一團光幕,滴水不透。還不時趁隙攻出一二刀,逼迫無傷不敢全力放手進攻。
無傷一聲長嘯,躍到空中,借勢數個翻滾,碎空刀在空中拉起一層刀幕,當頭劈下。刀疤大漢見無傷這一招來勢十分凶猛,雙腳立了個馬步,穩穩站住,一招舉火燎原式,揮刀指向空中劈麵而來的刀幕。
雙刀一觸,一聲脆響,大漢手上的長刀斷成二截,碎空刀餘勢未消,一刀將大漢從頭頂斬至跨下,砍成二片。大漢這柄長刀雖然是玄階上品,但與碎空刀相比,品質就差得太遠了。二柄長刀經過無數次碰撞對劈,大漢的長刀上布滿了缺囗。無傷早就注意到這個情況,而大漢卻被無傷逼得太緊,根本無暇留意自己手中長刀的狀況,結果在無傷石破天驚的一刀之下,長刀碎裂,連帶丟了性命。
這時李思策還在與二名大漢纏鬥不休,無傷身影一閃,二名大漢倒在了地上,鮮血從後心流了出來。
李思策抹了把額頭的汗水,道:“師叔,你好厲害,居然能刀劈一名合階強者。”
無傷收起手中的碎空刀,道:“回去告訴李思遺,這次事情我瞧在李師叔麵子上就算了,如果還有下一次,這刀疤大漢就是他的下場。”
李思遺詫異道:“師叔,你講的話我聽不懂,難道這五名大漢是李思遺主使來暗害師叔的。”
無傷冷笑道:“你們好算計,隻是太性急了一點,李師叔剛下山就急不可耐的下手。如果我今天死在三水街,不過是場意外而已。李師叔回山後,即使想追究,也無從下手。”
李思策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說不出話來。無傷轉身大步離開,旁觀的眾人不明所以,但知道這件事牽涉到了李家。在金城李家就是神靈,就是天,就是大帝,眾人唯恐避之不及,無人敢出麵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