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是一怔,想笑又強忍著笑。
“想笑就笑,有什麼好憋著的。”宮遠徵看著忍得艱難的宮子羽,沒好氣道。
“汪汪!”【快帶我去找染染。】
狗子又是一聲,卻發現宮遠徵躲的更加後麵了。
立刻不滿的跑了過去,直接叼住了宮遠徵的衣擺。
宮遠徵頓渾身一僵,說話都變得不利索了,“它是不是咬住我衣服了?快……快你把它拿開!”
他閉著眼睛根本就不敢看,死死的抓住金繁的手臂,根本就沒看到後者微微揚起的嘴角。
“叫姐夫。”
“可真有你的,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
“汪汪!”【你快帶我去啊!】
狗子叼著宮遠徵的衣服又叫了幾聲,扯了扯他的衣擺。
差點沒把人嚇得直接跳到繁身上去。
“姐……姐夫……你快把它拿開!”
聽到自己想聽的,金繁一個挑眉單手抓住狗子的後脖頸拎了起來。
“姑父,你別這樣拎它,它那麼胖,這樣拎著會疼的。”
就在狗子以為慕玨來解救它的還沒高興一會兒,聽到他後麵的話心裏頓時一噎,頭都蔫了吧唧。
宮遠徵瞥了慕玨一眼,低聲道:“小沒骨氣。”
慕玨:“那還不是跟徵叔叔學的。”
宮遠徵:“……”
“行了說正事。”宮尚角適時打破尷尬的氣氛。
聽宮尚角這麼說,宮遠徵才想起雲染給自己的東西,“這個,染染說或許可以解蠱毒。”
“我看看。”一旁一直沒有出聲的月長老,此時上前接過了瓶子,打開聞了聞,“是血?”
“對,是她的血。”
“她說她的血可以解蠱毒,你就沒懷疑過嗎?”
宮遠徵奇怪的看了看他,頓時懟了回去,“懷疑什麼?還能有比中蠱毒更壞的事情嗎?”
“汪!”【就是就是,你咋還不識貨呢?】
見兩人僵持不下宮子羽開口道:
“我信雲姑娘。”他從月長老的手裏拿過瓶子,就要去找雲為衫
“執刃,不可。”一旁的雪長老急忙出來阻止。
“那你更好的辦法?畢竟阿雲都這樣三年了。”
宮子羽話一出,其他有異議的人瞬間都安靜了下來。
是的,他們沒有更好的辦法,根本就沒選擇。
見他們不再說話,宮子羽拿著藥瓶倒了一點在自己嘴裏,走到雲為衫身邊毫不忸怩的對準了她的唇。
將血液渡到了她口中。
一旁的宮遠徵還特地過去捂上了慕玨的眼睛,低聲嘟囔道:“這還有孩子呢,也不知道注意著點。”
宮子羽把手裏的瓷瓶遞向宮尚角,“試試?”
宮尚角也沒有猶豫的接了過來,給上官淺用了下去。
眾人翹首以盼都等著看效果如何。
先有反應的是雲為衫,見她動了動,目光渙散的看了看四周,宮子羽迎了上去,小心翼翼的握住她的肩膀,“阿雲,是我,你還記得我嗎?”
“羽公子?”她看了看四周,眼裏開始清明起來,“這是哪兒?”
“太好了!你終於醒了。”宮子羽內心一激動,忍不住抱住了雲為衫,眼眶含淚,低聲訴說著,“三年了,你終於醒了。”
“羽公子。”雲為衫看著那麼多人盯著他們,頓時有些臉熱,她推了推宮子羽,柔聲喊了一句。
宮子羽連斂了斂情緒,緩了一會兒放開了雲為衫,幫她解開了身上的繩子。
沒過多久,上官淺也醒了過來,她也對自己剛剛做的事情毫無印象 。
還沒讓眾人在得到蠱毒的解藥的喜悅停留幾秒,耳朵尖一點人就又聽到了那個詭異的骨笛聲。
剛剛被點了穴的人此時又開始騷動起來。
宮尚角在那人動起來的時立刻又去點他們的穴位,不過卻沒有了之前的效果。
眼見著人從其他密室圍過來,越來越多。
宮遠徵當機立斷,“先去後山!”
他看向宮尚角緊接著又道:“哥,你們先退過去找個地方安頓好受傷的族人,我去找染染。”
“汪汪!”【我也去,我也去。】
一聽要去找雲染,狗子興奮的叫了兩聲,完全忘了自己還在某個人手裏拎著。
“金繁,你先放開它。”宮子羽看著狗子,試探著說道:“你們說,雲染要找到會不會就是這條狗啊?”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