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怎麼了。”
大晚上的,校園安安靜靜地大家都睡了。
警鈴突然拉響,將東區的教學樓圍了起來。
拉起的防禦線,出動了警車。
就在我們旁邊,白鴿拉著我跟李子慧,穿著睡衣就跑了出去。
“同學這是怎麼了?”
“建築係係花跳樓自殺了。”
“啊!跳樓了?”
跳樓這個詞,對於剛上大學的我們還是很陌生的。
也是好奇心吧!
白鴿仗著自己人高馬大的,帶著我們就往裏麵擠。
這一看不打緊,看完了就是一聲尖叫。
秦般若跳樓了,摔得渾身是血。
白色的衣裙被血染紅,躺在血泊中。
警察拉著的防禦線不讓學生看,可人肉擋不住的地方,我還是看到了裏麵。
隻是沒想到,白天我們還討論的人,晚上就跳樓了。
秦般若死了第二天,警察定為是自殺。
教師樓的看門警衛說,當天晚上他都睡著了,秦般若突然穿著一身白裙子敲門。
學校的那些事情早就傳開了,郭老師正在留校查辦,這期間是不允許見任何人的。
所以警衛就沒讓秦般若進去,也不知道秦般若是怎麼就自己進去的,就連監控都沒拍到,就像是憑空出現在教師樓,從四樓跳了下去。
什麼都說不清,警察就定案是自殺。
秦般若的父母來學校鬧了一場,最後聽說是賠了一筆錢就走了。
在秦般若跳樓的第七天,樓下的血漬被清洗幹淨,大家依舊在正常上課的上課,逃課的逃課。
“梁雨欣你幫我將這疊資料送到東區教師樓給美術係的張老師唄!”
我剛準備下課去圖書館搜索兩本書,就被同班的陳艾叫住。
她抱著一疊畫紙,應該是選修課的作業。
“你幹嘛自己不去。”我又不是免費勞力。
“哎呀!你不是剛好回宿舍順路嗎?就幫我跑一趟教師樓唄!我給你發個紅包。”
拿錢收買我?
嘿嘿,她看人真準。
“行,我給你送過去,雖然我不順路,但誰讓我們是同學呢?紅包發我。”
我一邊說著,一邊給自己立了一個牌坊。
陳艾一邊白眼一邊給我發紅包。
我打開紅包,足足二十塊錢大洋。
“收到,我走了。”
我說著將畫紙塞進我書包裏,背著就跑。
現在在班裏,隻要是認識我梁雨欣的都知道,有錢能使我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