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掛斷的微信電話，很快地景向陽跟衛邵寧出現學校。
直接地將保安幹翻，將兩人帶了進去。
衛邵寧這是第一次沒有手續的進入別人家裏，他本不想，擋不住景向陽的洗腦。
觀城跟山城合並的案子，源頭都來自一雙紅色高跟鞋。
山城那邊死了一個夜場女，最後一次出現，就是穿著一雙紅色高跟鞋。
奇怪的是，這整件事情沒有半點突破。
這也是為什麼景向陽會到了觀城。
因為秦般若的案子。
他們在報道上見到了那雙紅色高跟鞋。
郭毅是學校裏跟秦般若最親近的人，所以也算是證人，也算是受害人，更是犯罪者。
他到底是什麼身份，也需要最後的調查才能知曉。
可現在的郭毅就是裝瘋賣傻，什麼都不肯說。、
隻能他們自己找證據，定義他的身份。
所以當梁雨欣說，她在郭毅家中找到那雙紅色高跟鞋後，景向陽再也坐不住的就要過來，還強製地拉走了衛邵寧。
醫院裏衛邵寧安排人看著郭毅。
直到他站在郭毅的寢室中，他還在想，為什麼他會出現這裏。
“我們這樣算是私闖民宅吧……”
衛邵寧一開口，換來的是兩人的白眼。
你這不是等於問了一句廢話嗎？
人都站在這裏了，還在問廢話。
衛邵寧後知後覺，梁雨欣已經跟景向陽蹲在一起研究高跟鞋了。
“你看出這雙鞋有什麼不同的嗎？”景向陽問道。
“沒。”我搖頭，單手撐著下巴，眉頭緊鎖，“沒有半點不同，它就是一雙普通的高跟鞋。”
說完，我用手機戳了戳這鞋，“會不會是我們找錯了，不是這雙，畢竟這高跟鞋不是都長得一個模樣。”
“不一樣。”景向陽戴上白手套，拿起其中一隻鞋子，翻了過來道，“這裏有一個名字，我當初在圖片上就發現了，寫的是一個‘瑤’字，我跟師傅的想法是，這雙鞋是屬於一個名字裏帶瑤的女人的。”
“高跟鞋的流傳，要追究到上世紀六七十年代，這麼鮮豔紅色的，也在七十年代才流行，這雙鞋一直都在跑，所以也不清楚到底屬於哪個城市，更不要說是名字帶‘瑤’的女人，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我本想著若是找到這雙鞋，就能從這雙鞋上找尋突破，但是目前看來，似乎不太現實。”
景向陽將高跟鞋翻過來，我看著上麵的字，的確是個‘瑤’字。
還是瘦金體，以鋼筆寫的。
“如果按照你說的，七十年代能擁有這兩樣東西的，條件肯定不差，你說這雙鞋一開始是在山城，再到觀城，那麼在山城之前它出現在什麼地方，你知道嗎？”
我問景向陽，景向陽眉頭微皺，“我打個電話。”
他說著，從我手裏拿走手機，去了客廳打電話。
大概前後三分鍾的樣子，景向陽掛了電話回來，“上一個出現的城市是河西。”
“河西……”我念叨著，“如果我沒記錯，河西的上方是江城，江城的上麵就是繞城……”
“繞城……”我的腦海裏突然浮現那個廣告牌，不太確定地說道：“七十年代，繞城也是不夜城，當年那裏出現了不少名人，但是我記得我師傅跟我說過，不夜城內一場大火燒了三天三夜，活下來的人寥寥無幾，也是從那個時候起，不夜城變成死城，一直到九十年代才再次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