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西區，是一片商業區域。
二十四小時不打烊。
我拉著景向陽去了一家便利店，點了兩杯喝的坐下。
景向陽被動地跟著我出來，在聽到我說秦般若的左眼在郭毅房間裏後，一個勁地責備我為什麼要拉他出來。
我也不慌，在他說完所有責備我的話後，淡定地看著他，”說完了？”
“我就是不明白，你都說了秦……”景向陽看了看周圍，突然壓低的聲音，道：“你剛才說了，秦般若的左眼在郭毅的屋子裏，那我們現在出來做什麼，郭毅對我們警方已經有了提防，出來後再想進去就不容易了，你明知道證據就在郭毅的屋子裏，你為什麼還要拉我出來！”
“我不拉你，郭毅就不會趕你出來了？”我冷靜地看著他，在景向陽的惱怒中，慢條斯理道：“你們現在將郭毅定為什麼？懷疑對象？因為他是最後接觸秦般若的，也是跟秦般若有關的，可你也別忘了，秦般若已經被你們警方定為自殺，而非他殺。”
“所以對於郭毅的嫌疑，也不過是你們的一口之詞，沒有調查令，你們根本就不能在郭毅的房子裏搜索，你又有什麼資格留在裏麵。等著郭毅喊保安將你們丟出去嗎？”
“梁小姐說得沒錯，我們的確沒有資格再詢問郭毅，醫院裏已經過了二十四小時的監護，依照法律，我們應該將他放了。”
衛邵寧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過來。
“隊長你怎麼知道我在這？”景向陽一副見到鬼的模樣。
“這個。”
衛邵寧從口袋裏摸出一個紙人，放在桌上。
隨後看向我，道：“梁小姐，我不知道你們玄門管這些叫做什麼，但是還是希望下一次你能用正常一點的方法叫我，要不然你這突然冷不丁地出現一個紙人喊我名字，就算是我挺過去了，我身邊的同事也得嚇死。”
“現在是信息時代，梁小姐下次若想喚我，打我電話就好。”說著，他丟給我一張名片。
我看著名片上簡單的職業，一串電話號碼，嘿嘿一笑：“抱歉抱歉，衛隊長也知道我手機壞了，我這不是還沒買手機嗎？再說我也沒你的手機號，就隻能想到這個辦法，我保證下次不會了，嘿嘿。”
衛邵寧的紙人是我的，我本想喊他出來再說一下高跟鞋的事情，卻發現我沒有衛邵寧的手機號。
就隻能想到這個辦法。
我跟衛邵寧在一間病房裏相處過，以他的氣息作媒，注入我靈氣的紙人很容易就找到了衛邵寧傳話。
我的確是忽視了，衛邵寧周圍情況。
衛邵寧聽到我這樣說，臉色果然是好了一些。
再一次拿起那張小紙人，把玩在指尖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