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衛邵寧下樓的時候,賀九溪神秘兮兮地問我晚上回來不?
我當下給她一句不回來,而且等會兒還有個男的。
她懵了,站在門口處,整個人都傻了。
等我下到四樓的時候,我聽到了一聲尖叫,喊著我的名字撕心裂肺。
我回頭看了一眼懵逼中的衛邵寧,得意。
*
“雨欣,這裏。”
剛下樓,我就看到了景向陽的那輛小本田。
衛邵寧說他下午才到,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了。
車門上貼著國家標誌,惹了不少人張望。
我點點頭,走了過去。
打開副駕駛門,坐了上去。
衛邵寧將他的車丟在我們宿舍樓下,也跟著上了景向陽的車。
“你怎麼又到觀城了,觀城這是要把你調過來?”我係上安全帶,打趣說道。
景向陽伸手,衛邵寧將後麵的袋子拿了遞給我。
“我師父讓我給你帶的,都是山城的特產,記得你以前喜歡吃的。”
“替我謝謝樂伯伯。”
我說著,將袋子放在腳下。
景向陽也不廢話,“我先帶你去個地方。”說著,開著車就出去了學校。
路上衛邵寧跟我們介紹這一次要看的事情,原來是李老板的那個媳婦暈倒了。
送到醫院後怎麼都找不到原因。
那些道士也就是上次跟我搭話的那個老道士就提議說,讓我去看看,說不定能有辦法。
不得說這老道士還真是會找軟柿子捏。
自己沒能耐,這就開始想辦法地甩鍋。
“你上次說那坑下麵有東西,現在李先生的夫人又突然暈倒,雨欣你說會不會……”
“我又不是有千裏眼,更沒有火眼金睛,我不知道。”
我知道衛邵寧想問的是什麼,他不想問那東西是不是被李先生的老婆拿走了。
我能說什麼,在沒有證據之前,我保持沉默。
這一次的事情跟上一次不同,上次至少還有個秦般若被我看見了。
她雖然沒有神誌,至少還按時地給我過一些提示。
讓我知道那些東西,應該在什麼地方。
這一次,我看出了,可卻沒證據。
“我上次不是說讓你去找視頻嗎?找到沒有?”我回頭看向衛邵寧問道。
“沒。”衛邵寧有些沮喪,“李先生說,那個工地一開始沒攝像頭,施工隊的包工頭是他兄弟,他自己的兄弟沒啥好質疑的,所以就沒裝那玩意兒,那塊的攝像頭,還是後來爆炸之後才裝上去的,所以在這之前並沒拍到。”
“那這周圍的攝像頭呢?”我又問道。
“西餐廳的門口處倒是有幾個,但是當時為了施工,怕灰塵進了餐廳,這隔板就加高了一米,也剛好地將攝像頭給擋住了,沒拍到裏麵。”
“施工的人呢?你們有沒有一一問過,或許能看到些什麼?”我不死心,繼續追問。
衛邵寧欲言又止,看樣子又是什麼都沒有。
“那就是說現在什麼都沒有,就是幹找?”我也有心無力,靠在副駕駛的椅子裏。
衛邵寧翻著手裏資料,片刻後像是想到什麼的說道:“周圍的工人都說什麼都沒看見,就是當時聽到一聲爆炸,就什麼都看不見了,但是施工隊的人說,他們當下就聯係了包工頭,這期間他們都沒敢過去,生怕又炸了,一直到包工頭過來,但是奇怪的是,那天都已經是晚上了,包工頭來的時候,施工隊的人說後麵還跟著李老板的老婆一起來的,說是代表李老板來看看,他們沒在意,就被包工頭驅趕的下班回家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