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場無聲的戰役,我輸的徹底。
感動,驚喜,期待,最終隻有畫大餅的失望,和我小心翼翼的妥協、退讓,再反過來安慰對方。
“哄什麼,我又不會哄人”
“憑什麼我要像舔狗一樣低聲下氣哄你。”
“我都道歉了還要我怎麼樣”
“我是直男,不會哄人”
“我對你不夠好嗎”
“能不能不要整天疑神疑鬼的”
“難怪你父母不喜歡你”
“你幹嘛罵人家小女孩,她哪裏有錯了”
“我沒有錯,我為什麼要道歉”
“你會不會玩,又輸了”
“跟我啊,跟他有什麼用”
“被罵活該”
“你鬧什麼,我又沒看見,我都屏蔽了,你就當作沒看見不行嗎”
“不理他們就行了”
“又不是說我的,而且他們說的沒錯啊,我幹嘛要罵回去”
“我和你排不了了,你自己玩”
“一和你玩遊戲就吵架,玩什麼,別玩了”
“找我做什麼,我一個人靜靜也不行嗎”
“你怎麼又和那些人玩”
“又怎麼了”
“你沒有自己的事情嗎”
一字一句,像刀割一樣,在我心上劃來劃去,始終不肯放過我。
每一句都讓我啞口無言。
總有人要贏的。
你贏了。
我的懦弱,我的自卑,在這場戰役裏被無限放大。
我退讓我妥協,我沉浸在這個能淹死我的湖裏。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如此莫大的勇氣,我用錯了地方,現在回想起來,這麼珍貴的東西用在你身上真是浪費,當時我肯定是腦子泡過地溝油,愚蠢至極。
呼——
下次不會了。
沒有下次。
我是梔子花,是茉莉花,是山茶花,是百合,是玫瑰,是無名小花,隻要我高興,我可以是任何花朵,但我偏偏向往自由,我偏要做不被定義的風,我不要做花朵了,我做不了花朵。
算了,我做我自己。
喜怒哀樂都是我。
玲:寶
玲:把你的右手手掌給我看
我:咋啦?
我:又粗又短,有什麼好看的,醜死了
玲:富貴手,寶貝
我:短命鬼
玲:!
我:算命說命短
玲:我大概查了一下
玲:大拇指和食指中間延伸出來向下的那條線是生命線
我:看不懂,那不是幹活幹的嗎?手上都是繭子
玲:我哥老是說我一天叫這裏不舒服那裏不舒服,說我嬌氣
我:女孩子嬌氣點怎麼了
我:小仙女本來就是嬌生慣養的
玲:他說我事多
我:他是傻子,不與煞筆計較
玲:害,不管他,反正活不長,氣不死的
我:[手掌照片]
我:最近多了一條掌紋
玲:這一條好像是,事業線
我:講什麼的,有什麼說法嗎
玲:喵的,你那生命線都沒有了
玲:事業線還在繼續
玲:什麼情況
我:這幾天才有的紋,我也不知道
玲:你以後肯定是一個偉人
我:生命線沒了?意思是我要死了?
玲:不不不,我說錯
玲:我是看不懂,去找個高人看一下,看看能不能中個一百萬啥的
我:癡心妄想了屬於是
玲:害,我想很久了
玲:一心隻想發大財
我:隨緣
我:要不要簪子
玲:簪子?我從來不戴
我:給你拿著玩兒
玲:不要
玲:不會
我:我買了個簪子給你,已經到了
玲:!
玲:謝謝
我:準確點它應該叫步搖
玲: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