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可璿往沙發上一坐,掏出煙跟打火機。
點燃,吞雲吐霧。
薑可顏坐在她對麵,低頭,雙手抓著膝蓋:“廷遠在外麵有人了。”
薑可璿一頓後,立馬給傅廷遠辯解:“薑可顏,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嗎?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二姐,你認識宋南喬嗎?“薑可顏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她。
“宋……”暗戀傅廷遠依舊的薑可璿怎麼不知道她,“她怎麼了?”
“就是我跟她出的車禍,廷遠還不讓我回家,怕露餡。”薑可顏嗓音悶悶地,“這裏是廷遠小叔的別墅,現在隻有張姐在我身邊照顧,我也不敢打電話告訴爸媽,想來想去就隻能找你說說話了。”
若不是薑可顏手臂上還打著繃帶,薑可璿真的以為她在撒謊。
“那宋南喬人呢,現在在哪裏?”
“她傷的比我重,估計還有一個月才能出院。”
“哪家醫院?”
薑可顏勾唇,抬頭一臉慌張:“二姐,我不是讓你去找她事情,我隻是……“
“告訴我,她在哪家醫院?”
“慈心醫院,頂樓VIP606房間。”
薑可璿立馬站起來,掐滅煙:“薑可顏,我雖然討厭你,但你隻能我來欺負,後續的事情,就跟你沒關係了。”
“二姐,你可不能胡來,萬一被廷遠知道,他肯定又要責怪我了,他先前還說宋南喬有什麼三長兩短,讓我去陪葬呢。”薑可顏主打就是一個挑撥離間,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薑可璿的火氣,瞬間飆到頭頂,轉身就走了。
“二姐,你要小心呐。”
薑可顏對著二姐狠狠揮手,一扭頭,看到不知何時站在夜色下的傅硯辭,小命差點嚇掉一半。
完蛋了,不知他聽到多少。
“薑可顏,能解釋一下嗎?”傅硯辭慢慢從黑暗中一步步走近薑可顏,宛如從地獄爬上來的閻王爺。
“我不想解釋。”
這個時候,氣勢一定要足,不然就輸了。
“任何一個女人,在麵對別的女人來破壞自己婚姻之時,做不到平心靜氣。”薑可顏要給傅硯辭灌輸自己是受害者的念頭,才能激發他對自己的同情心,“無論對方是不是宋南喬,我都要捍衛自己的婚姻,請小叔理解!”
說完,她轉身就走。
實則是怕傅硯辭看出破綻。
望著薑可顏瘦弱卻挺得筆直的背影,傅硯辭若有所思。
片刻後,他給傅廷遠發個信息:“來我家一趟,立刻!”
以最快速度趕過來的傅廷遠,剛進門,就被扔過來的雜誌打在了麵上。
低頭一瞧,雜誌封麵,是笑顏如花的宋南喬。
“廷遠,解釋一下,你跟宋南喬背地裏來往多久了?”
傅廷遠絲毫沒懷疑是薑可顏將此事抖了出去,反而內心感歎小叔的偵查力。
“小叔,我跟南喬什麼關心,您是知道的,再說媽一直很喜歡南喬,她……”
“但你現在結婚了,有了自己的家庭,不應該跟別的女人保持距離嗎?”傅硯辭平時雖不講情麵,但三觀與道德很正,“你作為傅氏集團下一任的繼承人,你要靠真本事讓股東們信服,不是靠這些花邊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