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喊三遍,玄戰衝天而起:“這位將軍有何見教?”
“玄戰大師,數個時辰之前,方廣寺慧濟首座和數十名師傅誤入衡山,我們已將他們請到迎賓樓暫住。左盟主的意思,是讓玄戰大師帶著他們,與方廣軍團一並回到方廣寺,大師可否願意?”
玄戰當然知道慧濟一行被擒的消息,聽對方的意思,是要放還他們,但是,前提是方廣軍團退兵!
如此大事,自己怎能做主?
“這位將軍,你說的事,老衲立即報告方丈,一個時辰之內,給你回複!”
左子峰玩的也是陽謀!
他知道方廣寺已經和祝融峰離心離德,否則也不會將重要軍情傳遞過來。那麼,現在,自己就要大張旗鼓公開釋放方廣寺的俘虜,讓方廣寺和祝融峰徹底決裂!
如果方廣寺不在乎三十名頂階修士,那麼,衡山聯盟也不在乎多方廣寺一個對手!
尤其是渾長老一行到來,衡山聯盟更加有這個底氣!
......
方廣寺,玄驍和玄勇正在緊張商議。
“方丈師兄,一旦我們退兵,無異退出四大宗門聯軍!那玄善和兩千餘名中軍弟子,可能會被針對!”
“玄善是半步虛極強者,我倒不擔心,隻是那些普通弟子,滌玄到開天境,的確難以全身而退!現在的問題是,繼續留在聯軍,三十名頂階弟子,可能就很難回來了!三十名啊!這是三百、三千、乃至三萬名普通弟子都無法比擬的!”
“孰輕孰重,師弟自然明白。隻是,這戰爭局勢,似乎越來越複雜了!有縱橫門、無憂門做後盾,衡山聯盟,能夠贏下戰爭嗎?”
“師弟,到底是誰坐鎮衡山,擒下慧濟一行,你想過嗎?”
“玄善傳信說可能是衡山加盟宗門的老祖。”
“衡山聯盟,二十六個加盟宗門,何時有過巔峰強者的老祖?這隻怕是祝千山自欺欺人吧!”
“師兄的意思,坐鎮衡山的,另有其人?”
“前次的戰爭,傳言渾無名參加了,戰爭結束就去了金天華域。現在,縱橫門來到祝融峰——”
“師兄的意思,可能渾無名也來到了衡山?”
“我還是去見見左盟主吧!”
......
風陵渡北岸大帳。
“感謝左盟主對慧濟一行不殺之恩!”
“方丈大師感謝左某,左某實不敢當。其實,擒住來犯之人的,是渾魁首;決定放還慧濟首座三十人的,還是渾魁首!”
“渾魁首在衡山?”
“是的。諸多原因,他不方便現身,還特意囑咐我替他向方丈大師問安!”
“貧僧明白了!但是,一旦與祝融峰徹底決裂,我方廣寺還有兩千餘名普通弟子在聯軍中軍,恐怕無法脫禍!貧僧有個想法,方廣寺,繼續留在聯軍,有什麼大的動向,也有人傳遞訊息不是?”
“如此甚好!其實,渾魁首也是這個意思。隻是,這玄戰大師——”
“我們師兄弟四人,就數玄戰師弟執念最重,所以也遲遲無法修得正果。左盟主盡可以放心回到衡山,我會約束玄戰師弟,讓他不得進犯風陵渡北岸分毫!”
“方丈大師一諾千鈞,左某當然放心!左某這就讓人將慧濟首座一行帶來,方丈大師將他們帶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