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糖果刺客偷襲了!
好在酸的隻有外麵一層粉末,隻是扭曲了十來秒表情就嚐到了純粹的甜蜜滋味。
接著看監控,受害人在玩家沒有進入房間的情況下來到房間開始無效表演,然後果然是聽到什麼響動一樣突然回身,還摘掉了有些出戲的夜視鏡塞進口袋,然後他就背對著攝像頭仰倒了下去。
左邊的監視器前有陰影閃過。
不到一分鍾,就有其他工作人員烏泱泱來到房間,七手八腳為他止血,店長則從正門進來,他打開房門,又把玩家們第一時間控製住帶去休息室。
之後就如同那名獸醫所說,他第一時間就地取材為受害者止血。
之後一番混亂之中,他們抬起傷者通過了畫軸,而獸醫則落在後麵先撥打了120再撥打了報警電話。
這是絕對不正確的行為,好在傷者受傷並不嚴重……
……等等?
如果他不知道前情提要,看見這樣的畫麵估計要認為受害人被當場擊斃了!既然沒有傷到要害,那傷者倒下時為什麼四肢攤開,沒有捂住傷口止血呢?這是本能的行為吧?就像人倒下會下意識撐住地麵一樣!
值得一提的是,那一直位於兩個攝像頭視野邊緣的,存放著一把槍的櫃子始終沒有動過。
“麻煩問一下,”趙央舉起手來,看向正在被盤問的店長,“今天這是第一批玩家嗎?”
“啊,那個……”
“回答他吧,”梅嘉然從洞裏伸出個腦袋:“明明剛才隻看了個證件就讓人在案發現場胡搞亂搞,現在怎麼支支吾吾起來了?”
“什麼叫胡搞亂搞——”
“哦?那我倒要問一問,你們倆有誰帶了執法記錄儀了?”
“……”
趙央閉上了嘴。
“放心,別擺出那副心虛的樣子了,不會有任何人追究的。”
店長見勢不妙,趕緊開口道:“是,我們是十點開店,是第一批玩家。”
“更早的監控還有嗎?”
“我們店裏的攝像頭是12小時清理一次緩存,”店長搓了搓手,“所以隻有四十幾分鍾的監控能看……”
“真是奇怪啊,我們一早來布置現場檢查道具的時候可沒出岔子……”
“要到處都是監控,還要警探做什麼呢?”梅嘉然眨了眨眼,“還沒解決嗎?要等硝煙反應結果出來再說?”
這個女人看起來胸有成竹,明明才來了沒兩分鍾,卻已經勝券在握。現在憋著不說不會是……
趙央情不自禁想到了自己和杜雁函第一次見麵的場景。
難道說現在這些人裏也有誰是個逃犯嗎?
趙央把監控調道最早,有些感慨自己這個警探學徒不好當。他的係統怎麼就是種地的,不是什麼黑客之類的呢?
12:00。
員工已經有的開飯了,他們聚集在更靠裏麵的一個大型休息室,隻有受害人、負責木偶戲的員工以及一位穿著紅嫁衣的女員工在這邊候場。
玩家被困在了前一個密室裏,似乎有些爭吵。
大概二十幾分鍾,員工們等得有些疲憊,低著頭在黑暗裏玩起手機,玩家們則齊齊擺爛,開始搜刮祠堂場景裏的水果吃。
女員工換了身衣服走出了房間。
然後在三十六分鍾的時候,玩家們解開了最後的鎖,來到走廊裏摸黑開始找新的密碼,此刻受害人突然穿戴好了全部的行頭,接著就是後麵發生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