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野炊過後,我的生活又回歸到原來的三點一線的生活了,臥室—廚房—廁所這三點。
不過偶爾也會和小花煒傑約著飯後打打球散散步。
今天下午煒傑叫我去鎮上一趟,陪他挑件衣服。
咳,說挑衣服這件事,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是簡單的活。
“這件呢,怎麼樣?”煒傑第n次問我。
“還行,還可以!”我真心覺得可以。
“還是算了,穿這件不莊重。”他又去試衣間了。
我麻木了,一個大男生,咋滴挑衣服比女生還磨嘰(/_\),咱也不敢多說,隻能在心底裏吐槽吐槽吧。
“這件,這件怎麼樣!”他好像終於找到了自己滿意的衣服,一臉欣喜的說道。
而我已經沒眼看了,平時穿的那麼潮流的人,真的是眼前這個,穿著胸前帶有奧特曼短袖的男生嗎?
“還可以,不過你這麼莊重的挑衣服是打算去幹什麼?”我隻能昧著良心說話了。
“還記得我們初中的蔣十六嗎?”
“記得,當時他好像是我們班年紀最大的吧,不過他不是一向看不慣你嗎,當時還三天兩頭找你麻煩,他怎麼了?”
“他啊,他要結婚了,竟然破天荒請我去吃席。”
“哈?不會吧,才多大啊就結婚。”
“聽說是去玉樹打工,帶回來了一個玉樹的藏族丫頭,這丫頭聽說比你還小一歲呢!”
“天,那這,還沒到法定年齡呢吧,不跟人家丫頭領證嗎?”
“我媽媽說,這個藏族丫頭娘家不要彩禮,還陪嫁好幾頭犛牛,男方家自然高興了,立馬就蓋章定論,把婚禮辦了,說是等到年齡了再去補結婚證。”
“怪不得,這麼著急的辦酒席。”
……
最終我還是沒看過去,讓他把那奧特曼短袖換了。
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該回去吃晚飯了,我倆就往回走。
走了不到一半路程時,聽見有貓叫聲,但很微弱,我倆就順著聲音的大致方位找。
“咪咪咪∽咪咪咪∽”
“咪咪咪∽”
越走離小時候的恐怖傳說地越近,我有些害怕的看了煒傑一眼。
“咋了?找到了?”煒傑見我看他,就小聲問我。
“不是,我上小學初中的時候,每經過這條路,同學就會說,前麵這個破土草房子是‘紅臉紅頭發’住的。給我留下了陰影,搞得我都不敢來這。”我小聲說。
“哈哈哈,還‘紅臉紅頭發’呢,你怎麼不說野人婆也在這兒。不過有也不怕,放心啊,我不會讓你被‘紅臉紅頭發’抓走的。”煒傑一臉調侃的說道。
我頓時也覺得沒多少懼意,更多的是羞惱。
我倆沒停多久,就朝破土草房子走去,連門都沒有,裏麵有一個土糊的炕,然後一個土灶台,然後就沒啥了。
我倆走進去後,即使是白天,裏麵也是黑乎乎的,眼睛緩了好半天才看見模糊的東西。
這時就聽見小貓的叫聲不斷。
“喵∽喵∽喵∽”
不過聽聲音,小貓應該很虛弱。
我倆循著聲音找去,在小屋灶台底下的角落裏找到了它,它身上被壓了一塊土疙瘩,土疙瘩還挺大,大概有小貓體積的兩倍左右,我和煒傑趕緊把土疙瘩搬開,輕輕抱起了小貓。
小貓很小很小,成年人巴掌大小,應該是剛出生一周左右的,我們把它抱出了房子,見到光後,小貓還不適應的往我懷裏鑽。
我們兩個看小貓可愛,周圍又沒有母貓和其他小貓的蹤跡,猜測其他貓已經走了,於是就把它帶回了家。而且我私心也想在家裏養隻小貓。
——
“媽媽∽媽媽∽我和煒傑抓了一隻小貓!”我抱著貓跑進家喊道。
“快讓我看看!”媽媽聽到我的聲音就從廚房跑了出來。
媽媽很喜歡貓,小時候也有一隻養了很久的貓,可是被奶奶嫌髒就送人了。
後來媽媽想養貓,爸爸不同意,媽媽偷養了一隻,被爸爸知道後還打了媽媽一頓。
聽說爸爸還在繈褓中的時候,被貓咬掉了半個個腳指頭,所以他一直討厭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