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頭上的紅蓋頭揭下,顏瑜發現終於能“動”了。
“娘子,你可真美!”
張書秦急不可耐的準備將顏瑜的衣衫褪去。
“相公,何必如此猴急,我們還沒喝交杯酒呢?”
顏瑜一杯杯的哄著張書秦喝下,本就有點醉了的人,此刻更是爛醉如泥。
將頭頂的珠釵取下,隨意的扔在地上。
如今,修為什麼的都沒了,看來得從另一個方向破局了。
將那頭死豬拖上榻,褪去衣衫。
拿著珠釵狠狠的在他背上劃出情愛的痕跡,滲出的血液也沒浪費,擦在白色的絲綢上。
不錯,這樣一來就沒問題了。
翌日清晨。
一陣吵鬧聲響起。
張秀才皺了皺眉,“公子,該起了!”
張家的家生子丫鬟柳梅兒柔聲喚道,眸光似水,萬般深情盡在其中。
張秀才扶額。
“相公,趕緊起了,還要去向父親、母親,老太爺請安呢!”
顏瑜穿戴好後,言笑晏晏的走到床前。
“娘子,你怎的起這麼早!”
自己昨日怎麼就睡了。
“你還說呢!昨日你太鬧了,我…”
顏瑜裝作臉紅的不看他。
“趕緊起,別晚了!”
也不等他有何反應,急忙的回到梳妝台前。
張秀才起後,柳梅兒看著絲綢上的一抹猩紅,眼裏閃過嫉妒。
可隨即想到了什麼,向著正在洗漱的張秀才點頭。
“父親,您請喝茶!”
“母親,您請喝茶!”
“好好,婷兒日後可要好好的服侍夫君,盡早為我張家添個一兒半女。”
“母親,兒媳知道了!”
張秀才看著自家妻子臉紅的一幕,將心底的那抹懷疑盡收心底。
時間飛速流逝,終於來到了造成餘氏死亡的前夜。
在此期間,很多人對於餘氏的遭遇都深表憐惜。
於是,有人直接殺了張秀才一家,更是將那些長舌婦也殺了。
也有人直接殺了餘氏,企圖完成任務。
很多人被直接拋出幻境,更有人直接死在了幻境裏,成為陵水鎮的一員。
“小荷,都安排好了嗎?”
“小姐,您放心,都安排妥當了。”
傍晚,張秀才一如既往的來顏瑜這裏。
“娘子,今日夫子誇我文章寫得好,下次秋闈定能考中舉人!”
“夫君可真厲害!”
“娘子今日一定要和我喝一杯!”
顏瑜含笑點頭。
一杯下肚,張秀才瞬間倒下。
“小荷,進來。”
將春天的藥灌進張秀才的嘴裏後,二人費力的把他拖上榻。
走到門外,顏瑜看向麵前的刀疤男,“如何?”
“小姐,人在屋外!張家內院的人都控製住了,至於盧縣令,他會按照計劃,死在天香院!”
“將那二人拖進來!”
一男一女像死狗似的被倆大漢拖到榻上。
灌了藥後,顏瑜美滋滋的帶著幾人離去。
房間很快傳來動靜。
在雞鳴聲裏,陽光準時灑向大地。
“鄉親們了,我家那兒媳簡直就是不知廉恥,趁著我兒昨日會友,居然帶野男人回家。可憐我老婆子年老,沒氣力阻止那奸夫淫婦。”
“這張家兒媳居然如此不知廉恥,敢偷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