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外的走廊裏。
“小姐,為什麼要我問啊?”薩斯娜一肚不樂意,但又不好明說。
秋雅一掐腰,擺出了大小姐的派頭,“那你的意思是叫我去問嘍?”
無奈的聳聳肩,薩斯娜隻得硬是頭皮敲響了浴室的門。其實她對雷紋的印象很好,至於沐浴用了三個小時其實也並不值得奇怪,據說有潔癖的貴族一洗就是半天呢。
“少爺,雷紋少爺,您在嗎?”薩斯娜的聲音很小,小的連秋雅都聽不見。
半晌,一點動靜也沒有。
秋雅有些沉不住氣,她很在意雷紋是否在浴室裏,即便在浴室裏,他又在做什麼,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不出來。
薩斯娜也很好奇,她將那張黑臉整個貼到了門上想一聽究竟。
“怎麼樣?聽到什麼沒有?”秋雅問。
“什麼聲音也沒有。”
秋雅有些猶豫了,事實上她很想“破”門而入,但又礙於麵。不過喜歡胡思亂想的她還是做了幾種比較可能的假設:第一,雷紋在裏麵暈倒了。(秋雅點點頭)。第二,他在裏麵和某人鬼混。(秋雅生氣的嘟起嘴,雙手做拳頭狀)。第三,他不在浴室裏麵。(秋雅搖搖頭)。
看到小姐傻呼呼的樣,薩斯娜暗自好笑。
“你再敲看看。”秋雅吩咐道。
快,薩斯娜又敲響了浴室的門,“雷紋少爺,您在嗎?”
浴室裏。
比爾急的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如果是平時,他大可以用拳頭解決問題,可現在不同,萬一秋雅闖進來,自己該怎麼辦呢?用拳頭打暈她嗎?那事後雷紋可就倒黴了。
“這個混小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怎麼辦?怎麼辦?到底怎麼辦?
比爾焦急的在浴室裏來回渡著步,不時發出微不可聞的歎息聲,已往他可從未遇過如此煩心的事。
突然,一個想法出現在了比爾的腦裏。
對!就這麼辦!
浴室外,走道裏。
秋雅不耐煩的說道:“告訴他,如果他再不吱聲,你可就撞門了!”
我撞門?
薩斯娜感到很不高興,為什麼這些倒黴的事總是自己做呢?撞的話,萬一少爺在裏麵,那自己可就慘了。要不撞,自己會更慘。
“少爺,您在嗎?”薩斯娜大聲的喊了起來,可依舊沒人答應她。
又等了片刻工夫……
“別等了,你快撞。”秋雅一麵吩咐,一麵獨自站到了走廊的轉角處,“快啊!”
應了一聲,隨後向著浴室的門撞了上去。
※※※
城北,真紅家庭院的窩棚裏。
昏暗的環境下,雷克和秋力克兩人以奇怪的姿勢站了許久。當遮蔽月亮的烏雲逐漸散去,窩棚裏再次明亮起來的時候,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已經終結了。
結果很明顯,秋力克輸了……
他和雷克同時出手,但可惜的是,秋力克握著匕首的手腕被對方死死抓住,相反的,雷克手的匕首卻插如了秋力克的心房。
這是極為致命的一擊!
直到此時,雷克的嘴角邊才泛起一絲陰冷的笑意,“你的把戲太簡單了,蠢貨!”
“你…”劇烈的疼痛讓秋力克失去了平衡,重重的倒在了草堆上。
“其實我不想殺你的。”雷克彎腰撿起了那封信,然後說道:“知道為什麼嗎?”說到這,他狠狠的踢了秋力克一腳,“還記得兩年前你對我說的話嗎?你說,真紅是你的,叫我離她遠點不是嗎?”
“是又怎麼樣?”秋力克痛苦難當,但還是死撐著。
“這就是我要殺你的原因!”雷克蹲了下來並用手捏著對方的嘴巴,“我不喜歡和別人爭,因為真紅是屬於我的,是屬於我雷克的,我不會容許有人打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