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時分,原本應該冷清的街道上聚集了很多人,而宰相府門前更是被圍的水謝不通。
這些市井百姓,小販商人都是為了一個目的而來——消息!南督雷紋的消息!
“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放眼看去,宰相府四周被大群的司法憲兵包圍,儼然成了汪洋的孤島。不僅如此,一些憲兵正從別墅將大大小小的物品搬出來,不稍片刻,門前已經堆起了一座小山,一旁抄錄的司憲忙的不可開交。
“聽說宰相犯了事,被抄家了。”人群,一位下級貴族透露了一句。
“不會吧。”
人越圍越多,漸漸的,寬敞的道路被堵塞。不過平民們的情緒顯得還算穩定,並沒有太大波動。
遠處,偏僻的小巷裏站了幾個人。
“大人,平民們看起來不像是要鬧事的樣啊?”
這個說話的軍官對麵站著一個人,一個叫阿瓦隆的人。他同樣也穿著軍服,臉上帶著自信且奸詐的笑容。
“現在的平民就像是炸藥庫,炸藥的數量雖然多,但是不點燃的話沒有任何威力。”
“那我們現在?”
“等雷克大人的命令。”阿瓦隆說的很幹脆。
塔爾瑞斯嗎?我想知道,你會怎麼應對這局麵呢?你會派人來救南督?煽動平民和貴族對抗?還是他緊緊握著拳頭,自信的喃喃道:
“不管你選擇哪一種方法,結果都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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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府,大廳裏。
“你們幹什麼?住手!”
見憲兵隨處翻動,並將身邊的物品一件件的拿走,秋雅有些沉不住氣了。可是任憑她大叫大嚷,這些如同機器人似的憲兵壓根不理她,該搬的照搬,搬不動的全部貼上封條。
“不許搬!”秋雅氣急敗壞,她抓住其一名憲兵的衣服不放,並且撕扯起來,“我丈夫是南督,我爺爺是宰相!你們不知道嗎?快點從這裏滾出去!”
她有些失去理智了。
“小姐。”薩斯娜忙勸住了秋雅。
“你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快幫我阻止他們?”
“小姐,他們都是憲兵,您還是不要鬧了。”
薩斯娜家被查封時,她就親眼見到一群憲兵衝進家裏,能拿的都被拿走了,什麼都不剩,相對於那時,現在這些憲兵顯得十分禮貌了。
“憲兵怎麼了雅剛要開口時,見到丈夫從外麵走了進來,“老公!”
她撲進了他的懷抱。
“沒事吧?”雷紋溫和的親吻了妻的額頭,沒想到這卻讓秋雅大聲的哭了起來。
“老公,你快告訴他們,你是南督,他們不能這樣做。”
麵對妻的要求,雷紋也顯得無能為力。
“抱歉,我現在已經不是南督了。”
“!?”
“爺爺犯了叛國罪,現在”
國罪會的不”
秋雅昏倒在了雷紋的臂挽裏。
許久
憲兵們還在忙碌著,偌大的宰相府內要搬的東西實在太多了,不過另憲兵們納悶的是,原本應該見到的金幣或是金幣票據卻一樣也沒看到,甚至連值錢的金器銀器也少的可憐。
大廳的沙發上,雷紋坐在那裏,妻就躺在他的懷。
“很冒昧的打攪您了。”
雷紋的麵前站著盧斯男爵,他是父親的部下,為人很有心計,對皇帝也很忠心。
“沒什麼,你有什麼事嗎?”
盧斯男爵一麵打開記事本一麵像是自言自語低聲道:“您的父親已經關照過了,這些憲兵不會動粗,請您放心。”打開本後,他抬高了音調,“南督大人,我有幾個問題請教您,希望您能如實回答。”
雷紋點點頭。
“第一,宰相府內是否有秘密金庫?如果有,請把位置告訴我。”
“有,爺爺的書房裏有一個,地下室裏有一個,酒窖裏有一個。”雷紋回答的很爽快。
看到這,某些人會問:雷紋是怎麼了?怎麼這麼被動?如果你也這麼想,那就大錯特錯了。
盧斯男爵將其記錄下來,然後又問:“根據司法部的調查,宰相府的財產至少有兩千萬金幣,請問您,這些金幣的流向您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