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紋,我想和你說說花園的走廊裏,羅森遇到了正準備去餐廳的雷紋。“你怎麼傷成這樣了?”羅森就納悶了,雷紋的武功不差啊,怎麼現在變的和傷殘人士一樣。
“昨天晚上,我”
“我什麼啊?”
秋雅和星雪從雷紋身後走來,語氣帶著調皮的味道。
“我是說,過道裏結冰,我腳下一滑,所以你也知道的,路滑嘛”
雷紋嗬嗬的傻笑起來。
“可你的武功那麼好,怎麼”羅森還是不明白。
“有些事武功再好也是沒用的。”雷紋聳了聳肩膀,見羅森還要問,他接著說道:“結婚後,你就知道了。”
“這樣啊。”羅森終於明白了。
“老公,別忘了你要買給我的東西哦。”星雪提醒道。
秋雅則什麼也沒說,但雙手卻更加用力的挽著雷紋的胳膊。
和這兩丫頭又折騰了一個多小時,雷紋的嘴皮都快磨破了,才把她們“安撫”下來,不過,要她們接受溫莉,看來要走的路還有很遠
上午9點,雷紋將母親送上了前往公國的馬車,雖然他想讓母親在黃金城多住幾天,可是她無論如何都想盡快的見到丈夫。臨走時,母親還風趣的說‘你父親不懂得照顧自己的身體,忙起來恐怕連飯都會忘了吃。’
對於雷紋和雷克的事,母親走女時沒說什麼,但那悲傷的眼神卻深深的印在雷紋的心裏。
“有空的時候,記得回來看看。”
雷紋用力的揮著手,送別母親,一直到風雪阻擋了視線,馬鈴聲完全聽不見為止。
“母親”
看著那蒼茫一片的雪原,雷紋感慨萬千。
回番長府的路上。
見到身穿便服的雷紋番長,民眾們已經不在下跪行禮,因為新法律規定,對於貴族,隻要保持禮貌就可以,行跪禮則會被認為是舊製度複辟的一種體現,反而會受到責難。
“雷紋大人,早上好。”女
“雷紋大人。”
“雷紋大人。”
人們對雷紋投去最樸實,最純真的笑容,這樣的笑容讓雷紋感到很塌實。這時
“陶醉於眼前的事,會讓你裹足不前的。”女
說話的人是安烈,他同樣也穿著便服,手拿著漁具,一副要出海釣魚的架勢。
“有興趣一起來嗎?”女
當注意到安烈帶著兩套漁具後,雷紋明白了他的意思。
“當然。”女
※※※※※※※
穿過熱鬧的街道,擁擠而忙碌的碼頭,兩人沿著沙灘向山崖那邊走去。
大海湧起藍色的狂濤,把冰冷的、帶著鹹味的飛沫拋上海岸和礁石,濃濁的灰色巨浪碰得粉碎,發出隆隆的聲響。
冬天釣魚?女
他究竟想釣些什麼呢?
在山崖的背風處,突出海麵的礁石形成了一個大大的月牙狀,創造了獨特的小天地。
這個地方距離黃金城碼頭不遠,但雷紋卻一點都不知道,反而安烈隻不過來了10多天。
安烈似乎看出了雷紋的驚訝,弄好魚餌後,他坐了下來,“了解什麼事,其實還是要看你的側重點。”這句話看似深奧,但對於雷紋來說還是相當明了。女
他的意思是告訴我,在掌握權利的時候,不要忘記自己為什麼而女去奪取權利。
雷紋笑了笑,坐了下來。他心裏開始期待起這次釣魚來。
清爽潮濕的,帶著淡淡的海腥女味的風,吹拂著人的頭發、麵頰、身體的每一處,讓人神清氣爽。
魚漂在水麵晃動的很厲害,這並不是因為有魚的緣故,而是海浪起伏的原因。這讓雷紋不禁懷疑,在這種天氣下,真的能掉到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