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
夜色酒吧門口,金澤紙醉金迷後,在左擁右抱的男人護送下,上了自己的超跑。
留下其中一個少爺法式長吻後,對方將他壓在汽車後座上,開始動作。
做到一半,那男人正在盡興,金澤卻突然發難,狠踢了他的下體。
“啊——”那男人抱著下身差點疼哭,“踏馬的,你在幹什麼!”
“弄疼你爺爺了,你還玩個J8,滾開!”金澤把人踹下車,甩上車門,黑著臉猛踩油門疾馳而去,留下那男人在原地瘋狂罵街。
深夜橋頭,那超跑高速疾馳在無人的大道上,速度快到幾乎成了一個幻影,在靠近橋頭柱的地方,忽然發出一聲巨響。那超跑狠狠的撞在上麵,幾乎一半的車身瞬間被削去。濃煙四起,過了很久,車門被緩緩推開,迷離的金澤從裏麵爬了出來。
他癱坐在車輪邊,拿手機打出了電話。
電話接通,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金澤哭著道:“文野,我剛才差點死了。”
傅文野很快開車趕到現場,將地上的金澤抱進了車裏,傅文野為他係上安全帶,要帶他去醫院,金澤卻怎麼也不肯再鬆開他。
“你不要我了,你不想要我了,是不是?”金澤哭喊著。
“你別亂動,我先帶你去檢查。”傅文野耐著性子說。
金澤怔怔的望著他:“你是不是可憐我才來的,你就是嫌棄我,是不是!”
傅文野無奈的看向他:“我踏馬又不需要你來艸我,我嫌棄你什麼?”
“那你吻我,吻我啊!”
傅文野歎口氣,抱著他狠狠的吻了上去。
一吻罷,金澤癱軟在傅文野的懷裏,哭得撕心裂肺。他用拳頭捶傅文野,使勁的打,好一頓發泄後,又將傅文野抱得死死的,道:“你不準不要我,永遠都不準。我以後再也不亂玩了,我以後就隻有你一個就夠了,好不好。”
傅文野“嗯”了一聲,摸了摸他的頭,“坐好。”
金澤在醫院檢查了全身都沒事,他讓傅文野送他回家,纏著傅文野留在家裏陪他。傅文野無奈,住在了那裏。
淩晨三點。
傅文野接了電話走後,季岑一直都沒有睡著。他聽出了電話裏的是聲音,是金澤打來的,聽到那通電話,傅文野很著急的出了門,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叮叮叮……”電話突兀的響起,季岑拿起手機,看到是傅文野的名字時,立刻接通。
“傅哥?”
對方卻沒有出聲。
“傅哥,您怎麼了?您在哪兒,用不用我去接您?”
“季岑,你還活著呢。”金澤的聲音幽幽的從電話裏傳來。
季岑頓了頓,緩緩的坐起身道:“傅哥的手機怎麼會在你那兒?”
“他就睡在我身邊,手機給我玩會兒,這很奇怪嗎?”金澤笑得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