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岑被折騰到了後半夜,第二天睡醒已經是中午。
有細雨般的水汽灑在臉上,他朦朧睜開眼,就看到窗外依稀有一道彩虹。
傅文野沒有上班,在樓下打理院子,他換了灰色的寬鬆T恤和長褲,組裝好了水管在給院子的草坪澆水,那些水汽洋洋灑灑的鋪滿整個院子,在陽光的照射下,泛出絢爛的彩虹。
把每一寸草地都澆好後,傅文野又拿出了工具房的修剪器,開始修剪長得參差不齊的雜草。
季岑在家待了兩周,這院子便荒廢了兩周。這是第一次,季岑看傅文野如此認真的做著一些雜事,他動作嫻熟,舉手投足間隨意又有力,季岑看呆了,冷不丁時對上了傅文野看上來的視線。
“醒了?”傅文野隨意問。
季岑莫名就有些臉熱,點了點頭。
見傅文野看到了自己,他跟著下了床,想去到院子裏幫忙。
可看到床上的淩亂,他還是習慣性的先收拾了褶皺的被子,放去進洗衣機,可當他走到平時放洗衣機的地方卻愣住了,那裏空無一物。
他有些不敢相信,來回在那裏找了幾圈都沒有找到。
傅文野在忙碌間抬頭,就看到季岑抱著一堆髒床單,坐在陽台發呆。
“怎麼了?”他問。
季岑無助的看向他,“傅哥,原來放在這裏的洗衣機不見了,臥室洗漱間我也找了,都沒有,真的不見了,怎麼會這樣……”
說著,季岑有些著急的喃喃,“有小偷,一定有小偷……”
“阿岑。”傅文野打斷他的喃喃自語,擰眉道:“陽台上從來沒有放過洗衣機,洗衣機一直放在晾衣室。”
五分鍾後,季岑呆愣的看著傅文野把床單扔進了晾衣室的洗衣機裏。
季岑呆呆的看著那個熟悉的洗衣機,怎麼也無法相信,這個洗衣機一直放在這裏。
不對,他確定洗衣機以前肯定是放在臥室陽台的,臥室陽台還有下水口!
想到這裏,他跑回臥室陽台想要確認,可那地上鋪著平整的白玉石,根本沒有什麼下水口。
見狀,傅文野也沒有再說什麼,沒管他繼續去忙了。
由於跟丸關簽好了項目啟動儀式,傅文野隻等下個月初啟程,所以這幾天他難得沒什麼事,不用去公司。
也許是很久沒回來的緣故,傅文野忽然熱衷於待在家裏,或收拾院子,或在家庭影院看電影,或者遊泳,總之是很難得的清閑時光。
他甚至買了個紋身機,在家裏拆解零件,練習怎麼使用,他準備等手法熟練了,親自給季岑紋身。
這一切是季岑夢寐以求的,終於能跟傅文野朝夕相處,他感到夢幻般的不真實。
傅文野每天都要他,隻要興起就會要,隻要傅文野想要,季岑就極力的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