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已是黃昏時分,夕陽金色光輝灑在被清風吹皺的湖水中,波光粼粼,璀璨奪目。
韓水清並沒有對袁霄說水月居有什麼禁製和規矩,所以他四處轉轉,領略大自然的風光,還有水月居獨有的春色……
那些粉嫩嫩女弟子,可是不可多得的風景。
有些閣樓中,已經升起渺渺炊煙,顯然已經開始做晚餐了。
修真者隻有到了脫胎期以後,才擁有辟穀的能力。
袁霄雖然已經辟穀,但是他還是改不了吃飯的習慣,也不想改。
水月居的女弟子們和俗世的普通人差不多,姐妹們打打鬧鬧互相追逐。
但看見袁霄後都收斂許多,他們各司其職,做著各自的事情,一張臉上,都是燦爛的笑容,一番和諧的景象。
這讓袁霄感覺自己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小山村,回到了天真爛漫的年紀。
要是不進入修真界,自己或許要快樂得多吧?
袁霄猛搖頭,將這種心思壓下,遇上沐晨雨,他才知道什麼是愛情,什麼是攜子之手,與子白頭,什麼是離別的痛苦。
為了小妮子,這一切都是值得的,他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喂……你想什麼呢?”
一道靈動潤耳的聲音,將袁霄從沉思中拉了回來。
他定眼一看,卻是白若雪,並沒有帶那一把古琴。
此時她身上已經換了一身淡綠色的衣服,顯得更加清秀,多了幾分令人親近的感覺。
“原來是若雪姑娘,沒有想什麼,隻是一時間陶醉在你們這裏的優美環境之下了。”
白若雪眼珠子轉了轉,透出促狹之色,說不出的靈動,說道:
“今天我與你比試不分高下,不如現在我們再來一次如何?”
“這個,不好吧?打鬥容易誤傷,多傷和氣。”
經過今天的上午與白若雪的那場不是比試的比試後。
袁霄已經知道了白若雪的修為大致在結丹期的後期,差自己整整一個境界。
先前打平手一是自己沒有防備,而是自己沒有殺心。
不然就不會是平手的結果了。
白若雪歪著小腦袋,好像在考慮袁霄的話,然後說道:
“沒有關係,那咱們就不打鬥,比別的。”
“別的?”
“嗯。我們就比速度。怎麼樣?”
“速度?怎麼比?”
袁霄有點興趣,他感覺到現在的白若雪有些不一樣,但是如何的不一樣,又是說不上來。
白若雪嗬嗬笑起來,露出潔白的貝齒,仿佛一隻小狐狸一樣,笑盈盈的指著閣樓的對岸一個突起的大石頭說道:
“從這裏到大天池的岸邊,不管用什麼手段,誰先到那邊誰就贏,但是必須從樹林中經過,怎麼樣?”
袁霄看著那個石頭,那石頭在湖對岸的山壁上,離湖邊隔著一片樹林。
來回就是幾十秒的時間,如果穿過樹林,也就是分分鍾就能到達。
他笑了起來:
“你可知道我會禦劍飛行,今天我已經看到你還沒有達到禦劍飛行的階段,這種比法,你覺得你會贏嗎?”
“這個不用你管,你隻說敢不敢比就是了。”
白若雪挑釁的看著袁霄。
其他的水月居弟子都停下了手裏的事情,一副看好戲的笑容看著兩個人在那裏打賭。
“哦?這麼有信心?那輸贏有沒有什麼彩頭?”
袁霄不知道白若雪為什麼這麼有自信。
感覺這小姑娘好像在給自己下套讓自己上當一樣,卻又理不出一個頭緒。
但是被這麼多人看著,自己如果拒絕她的挑戰,那還是一個男人嗎?
所以袁霄隻好問問彩頭,看看是什麼。
“嗯……讓我想想。嘿嘿,也沒有什麼,如果我贏了,以後你見到我就要叫我師姐。
如果我輸了,我叫你師兄。怎麼樣?這不算什麼吧?”
袁霄覺得這到沒有什麼,隻是白若雪說出這樣的話來,讓他覺得很不對勁。
但還是答應了。
見到袁霄答應了後,白若雪再次笑了起來,她雙手背在背後,胸脯微微的挺了起來,已經有了一些小規模。
把袁霄的心髒小小的撩撥了一下。她說道:“那我們開始吧,你先走。”
袁霄不知道白若雪有什麼方法讓她堅信一定能贏過自己,他倒是要看看。
所以沒有執著於先走後走的問題,因為他根本就不在乎誰輸誰贏,僅僅隻是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