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廝被人用杖棍打的半死,管事的帶人把他們架在王嘲和馬煥麵前。
管事的聲音還是帶著顫抖:“如此,仙長可滿意了?”
他們滿頭是汗,正昏迷著,衣服淩亂,屁股上滲出紅黑紅黑的血,還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王嘲橫了一下眼睛:“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馬煥皺著眉頭揮揮手,示意他們把人抬走。
這八層還是得去看一下的。
鹿辭帶著三人上樓,在樓梯口,又掃視一圈大堂裏的人,安靜深邃的眼神,卻被人瞧出了濃濃的威脅意味。
管事的生怕樓上還有不長眼的奴才,恭敬的跟在鹿辭三人身後,難為他在上樓梯的時候還能始終半彎著腰。
……
翠浮酒樓的花樣還是挺多的,二樓開始則規定酒樓的貴賓才能上樓,翠浮酒樓貴賓則分成“天”貴、“地”貴和“人”貴。
“人貴”隻能出入二樓到四樓。
看著鹿辭一行人身穿布料普通,二樓守門的小廝下意識就要伸手阻攔,鹿辭等人身後彎著腰的管事拚命的抬起頭。
整張臉為了使眼色簡直扭曲到變形。
萬幸,守門的小廝看懂了,恭敬的將幾人迎了進去。
二樓也是開放式的餐桌,整個二樓也就十張桌子,有一個比較特殊的地方,就是這些餐桌全部圍著一個舞台,這個舞台幾乎占據了二樓一半的麵積。
舞台上倒也沒有載歌載舞的爛俗趣味,而是一個說書先生,舌燦蓮花的講著故事,背後是一片戲子,跟著說書先生講的故事同時演繹。
比如先生講到一個百勝將軍,就會有個將軍扮相的演員,走上台,和其他演員上演戰場殺敵的戲碼。
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講,真是相當新穎有趣的娛樂方式了,吃著菜,喝著酒,旁邊有人伺候著,相當快活。
三樓也是差不多,演的是另一出戲。
燕煦、王嘲和馬煥三人,身為親傳和真傳弟子,心性當然也不錯,雖然是修士,看到這些從沒見過的新鮮場麵,也忍不住頻頻側目,瞧個新鮮勁。
又看到鹿辭埋著頭往上走,對這些玩意兒不屑一顧。
三人心裏都在感歎鹿辭不愧是隱仙宗內定的接班人,果然比起他們這些這一代的一線弟子的心性更加堅定。
想著不願就此被鹿辭比下去,暗自責備自己被新鮮事物迷了心性,也不再看這些說書演戲的場麵。
一行人快步走上了四樓。
原本對這些娛樂活動毫無興趣的鹿辭在看到四樓的場景後,眼中出現了不可思議的神情,完全沒有一點剛才的不屑。
四樓的場子有很多個小舞台,舞台被圓桌包圍,而每個小舞台上,是一個個身著輕紗的曼妙女子。
跳著簡單舞蹈,還時不時丟下身上為數不多的一點衣料。
直到不著寸縷,才妖嬈的下台,回到一間大廂房內,換一位女子再來表演,這些女子肥環燕瘦各不相同,真讓人看直了眼睛。
鹿辭前後的反差當然被燕煦等人看在眼裏,‘原來小師弟/叔好這口,難怪樓下的表演他不感興趣,嘖嘖,原來小師弟/叔還不如我呢,畢竟年紀還小麼,嗯……’